了下來,雙手緩緩地撫摸腰間玉帶,盯了黃公公好一會兒,才淡然道:“你的話太多了。”
李大人傲慢的姿態和強調,再一次成功引起了林駙馬的反感,一個五品擺什麼譜?他可曾經見識到過李佑在自家妻子面前卑微小心的嘴臉,雖然都是兩年前此人沒發跡時候的事情了。
他忍不住順著黃公公的話頭譏諷道:“季大人闖店抓人,太缺禮數了。”
這人到底知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李佑反問道:“林駙馬可否曉得當前何事?”
“不就是與惜薪司訂約售煤麼,這有何不可?”林駙馬渾然不在意。
“你知道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林駙馬繼續毫不在乎;“你說的漲價?那與我何干?商鋪本就是為賺錢開的。”
真是政治白痴!李佑只能嗤之以鼻,自從認識以來,這林駙馬在政治上表現小白不是一次兩次了,他腦子就缺這根弦。與他講道理簡直講不通,還是不浪費時間了,李佑揮揮手,下令將泰盛煤鋪的掌櫃帶走。
林駙馬鼓足勇氣惡狠狠的發火道:“李佑,你不要無理取鬧,你以為你的詭謀目的瞞得住我麼?”
李大人對林駙馬的話感到莫名其妙,不得其解口“本官問心無愧,堂堂正正,何來詭謀?無理取鬧者分明是你!”
林駙馬ji動的指責:“呸!你甘為婦人做走狗搶奪他人產業,不為男兒!”
李佑身子晃了幾晃,聞言險些吐幾口老血,林駙馬的思想,他果然不懂。
聽這意思,林駙馬居然認為他是奉了歸德長公主的命令,前來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