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直接施加影響的能力,還有皇族成員這個天然身份。運作好了。自然可以充當不可缺少的調節器作用,並從中攫取自己的權力。
難怪她心情這麼好,現在這種狀況,只怕天子也頭大,沒準還得請她出馬擺平事情。
想至此,李佑做出嗤之以鼻樣子,諷刺道:“你的想法很好。但你有那個本事麼,小心玩火自焚!而且還得看對方是什麼人。以我看來。那段知恩深得天子信任,意欲在宮中擴權,對你早就不友好了。你故意放縱他到現在,羽翼漸成尾大不掉,到如今能將他怎麼辦?”
歸德千歲不屑一顧的輕蔑道:“此乃土雞瓦犬、冢中枯骨爾!也就你們才將他當個人物。”
……
李佑無語,如果詛咒就能將段知恩滅殺,他早死了一萬遍了。眼前這女人。最近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都到了這個地步。還如此麻痺大意,簡直不知死活。她真以為大明公主沒有送到鳳陽囚禁在高牆裡的麼?
李佑決定挑明瞭說。免得害人害己,這次的教訓難道不夠深刻麼?他語氣嚴肅地質疑道:“你再這樣沒個正經,以後是否還要與你合作,我心裡須得仔細掂量了。”
情夫那複雜目光裡的含意,歸德長公主怎能不清楚?她今天鸞駕主動到此,也是為了解開心結,畢竟還是要做長遠的露水夫妻。
不過千歲殿下沒有多說什麼,從胸前內襖裡小心翼翼的摸出一卷黃綾,放置在桌案上,又輕輕地將這卷黃綾展開平鋪,露出一小段。
這種東西李佑見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