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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瑞把褲子挽起來,因著時鉞在屋子裡,唐敬並不褪下鬱瑞的褲子,只是順著小腿一直挽起來,露出鬱瑞兩條筆直白皙的腿來。

時鉞弄好了布巾,唐敬就接過來,親自給鬱瑞擦腿。

鬱瑞躺在床上,看不見唐敬的動作,雖然只是小腿不能動,但是扎針的時候一直要往上扎到大腿,大腿是有知覺的,所以疼得厲害。

挽褲子的時候當然要一直挽到大腿根兒,鬱瑞感覺到涼涼的氣息,頓時顫了一下,他自從知道歡愉的滋味後,只要和唐敬離得近了,心裡就會像打鼓一樣,更別說唐敬親手將他的褲子挽上去。

但是鬱瑞想著,時鉞在這裡呢,唐敬還能做什麼?不過實際上鬱瑞想的太簡單了,唐敬並不能光明正大的做些什麼,只是給他擦腿的時候做些小動作而已,而且因著時鉞年紀也不大,沒經過這些事兒,自然不明白。

唐敬拿了布巾,布巾被熱水泡的溼乎乎的,剛一沾到鬱瑞的膝彎的時候,鬱瑞的腿禁不住抖了抖。

唐敬擦拭的很認真,從鬱瑞的小腿開始,一直逆著往上擦拭,小腿到膝彎,再到大腿,一直擦到大腿根兒。

鬱瑞能感覺到唐敬的手指偶爾觸碰著自己的面板,最讓他難忍的是,自己的腿內側似乎很敏感,禁不住唐敬這些偶爾的小動作。

當他的手觸碰到鬱瑞大腿內側的時候,鬱瑞抑制不住的抖了一下腰,鼻息裡喘了一聲兒。

時鉞還以為少爺怎麼了,道:“少爺?您是哪裡不舒服麼?”

鬱瑞都不知該如何回答他好,唐敬卻開口道:“水太冷了,冰著了,再去換一盆熱的。”

時鉞真的以為水涼,立馬端了盆出去再換一次,只不過換水的時候才發現,如今是大夏天兒的,熱水本身涼的就慢,倒出去的水明明還燙手呢。

時鉞一出門去,唐敬仍然用布巾擦拭著鬱瑞的大腿內側,只不過另一隻也伸了過來,食指順著鬱瑞的腳踝,一直逆著往上撫摸。

鬱瑞順著唐敬的撫摸,腰墊了一下,又馬上僵硬住,他平躺著,想要瞪唐敬都不行。

唐敬卻笑道:“我方才在鋪子外面你瞧見了?慕容縝還想娶我唐家的人?”

鬱瑞被他摸得狠狠喘了兩下,不可否認是非常舒服,只不過不合時宜,時鉞隨時都有可能回來。

唐敬只是方才心裡頭不舒服,雖然知道鬱瑞是看到自己,所以才和慕容縝說那些話兒的,八成是說給自己聽,但他心裡頭就是很不舒坦。

他不舒坦了,自然要讓鬱瑞知道,畢竟能讓唐家的掌家人不舒坦的,還真是他獨一份兒。

鬱瑞一直抑制著自己的呼吸,他也不知自己為何對唐敬的觸控就這麼敏感,只要是唐敬,他的嗓子眼就會發幹,甚至渴望唐敬。

時鉞回來的時候,唐敬只是做樣子的又將布巾打溼擦了一下而已,隨即就讓時鉞準備下針。

因為上一次鬱瑞的反應非常大,所以唐敬這次就坐在床沿兒上,將鬱瑞的的上半身放在自己腿上,兩隻手握著鬱瑞的胳膊,這個樣子就像是鬱瑞後背靠在他懷裡一樣兒。

旁人看了覺得這似乎是父子關係親厚,只鬱瑞心裡覺著不對勁兒,唐敬的胸口很硬,明顯是練武的人,而且他的體溫天生比鬱瑞要高,靠在他懷裡,鬱瑞覺得自己快要發熱了。

時鉞可沒給他多想些別的功夫,很快就準備好針過來,之前已經扎過一次,鬱瑞並不像第一次那樣沒準備,仍舊是疼,但是他早就知道會疼,所以一直抿著嘴。

只不過後來實在疼得鬱瑞不行了,再也抿不住,為了不叫疼丟人,只好咬住嘴唇。

唐敬一面拉住他的胳膊,一面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一手的汗,卻不是熱的,而是出的冷汗。

一側頭就能看見鬱瑞咬著嘴唇,唐敬記得之前鬱瑞把嘴唇都給咬破了,因著怕他再咬,伸手捏住鬱瑞的下巴,鬱瑞的嘴被迫微微張開,喉頭裡抑制的哼了兩聲。

唐敬身子震了一下,那種隱忍的聲音似乎有些耳熟,唐敬鬆了手,只是將自己的手遞過去,鬱瑞都沒猶豫,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唐敬連嘶的一聲也沒有,雖然手上本身沒什麼太大的痛覺,虎口卻能感覺到絲絲的刺痛,想來是鬱瑞咬的狠了,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疼的。

其實只有鬱瑞知道,唐敬自己遞過來了,怎麼能不連著新仇舊恨一起咬,別提平日裡唐敬那麼霸道□,本身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霸道一些也是有本錢的,但逛窯子就和霸道無關了。

鬱瑞嘴上不說,心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