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擔心,可是他太自負,自負就難免大意,大意就可能犯出致命的錯誤。”
花滿樓突然“看”了林佳夕一眼,嘆道:“我並不喜歡這個人,卻又不能不承認他的確有值得自負的地方。”
“難怪他要急著出去,難怪他要把佳夕交給我照顧。”陸小鳳眉宇間有了更多的焦急,“所以我們要快點去,一定要快!”
(一百五十六)我回來了 。。。
嚥下最後一口茶,林佳夕緩緩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後,側過頭來看了看神色凝重的兩人,微微輕嘆口氣,然後率先向門外走去。
與陸小鳳錯身而過時,林佳夕突然歪過頭來說了一句:“應該是將我還給你照顧才對,本來就該是你的責任,俗話說,無責任不男人,唉……真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陸小鳳竟然也會有不想在做男人的一天……”
說完,她將頭一甩,得瑟無比地跨出了屋子。
垂蕩的髮絲隨勢飄撫在陸小鳳的臉上,他呆呆地望著那枚倩影,久久不能言語,只是嘴角隱隱有些抽搐。
半響,這才回過神來,瞪起一雙眼瞧著花滿樓。
花滿樓疑惑地問道:“你瞧什麼?”
“瞧你有沒有毛病。”
花滿樓更是滿臉的不解,道:“我有什麼毛病?”
陸小鳳咬牙切齒地道:“你若沒有毛病,怎麼會喜歡上這樣一個女人,真是……真是……”
他真是了半天,卻還是沒想出該怎麼形容林佳夕,只好在心底安慰自己,自己這二十多年來遇上的美女不計其數,幸好沒有一個像她這般的。
花滿樓挑眉一笑,道:“我有沒有毛病倒還真不知道,我只知道……”
陸小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卻又按捺不住心底的好奇,問道:“知道什麼?”
“我只知道,佳夕並沒有說錯。”帶著如常的和煦微笑起身,花滿樓加快了腳步追身出去。
陸小鳳再一次痴痴地站在了原地,又過了好久,這才猛地衝天翻了個白眼,道:“好吧,你們都沒錯,是我錯,我錯了……”
收回快要翻出眼眶的眼珠子,陸小鳳無奈地發現,今天一過,自己的壞毛病又多了一個。
幾個女人在一起,少不得要談論男人。這就好像幾個男人在一起,你不能讓他們不要談論女人一樣。
那如果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呢?如果不是在談論風花雪月,就是在談正經事了。
陸小鳳、花滿樓和林佳夕現在就在一起,而他們談論的正是西門吹雪,確切地說,是陸小鳳和花滿樓在談,而林佳夕只是聽著而已。
陸小鳳道:“我只希望他現在還沒有找到獨孤一鶴。”
花滿樓道:“你認為他絕不是獨孤一鶴的對手?”
陸小鳳道:“他的劍法鋒銳犀利,出手無情,就跟他的人一樣,從不替別人留餘地。”
花滿樓慢慢的點了點頭,說道:“一個人若是從不肯為別人留餘地,也就等於也沒有為自己留餘地。”
陸小鳳道:“所以只要他的劍一出鞘,若不能傷他人,自己就必死無疑!”
花滿樓道:“他現在還沒有死。”
陸小鳳道:“那隻因為他還沒有遇見過獨孤一鶴這樣的對手!”他慢慢的接著道,“獨孤一鶴的劍法沉著雄渾,內力深厚,攻勢雖凌厲,防守更嚴密,交手經驗之豐富,更不是西門吹雪能比得上的,所以他三十招內若不能得手,就必定要死在獨孤的劍下。”
花滿樓道:“你認為他三十招內絕不能得手?”
陸小鳳道:“沒有人能在三十招之內製獨孤的死命,西門吹雪也一樣不能!”
花滿樓沉默了很久,也嘆了口氣,道:“孤獨一鶴是你約出來的。”
陸小鳳苦笑道:“所以我只希望他還沒有找到獨孤一鶴。”
兩人都不在說話,凝重而又沉悶的氣氛在三人間散發開來,直到陸小鳳自己再也受不了的時候,他突然一轉頭,瞪著林佳夕,道:“你怎麼一句話都不說?”
“說什麼?”林佳夕此刻窩在花滿樓的懷抱裡,正忙著撥開被風吹得緊貼在臉上的髮絲,聽見陸小鳳這麼一問,一時有些沒反應過來。
如果只是陸小鳳和花滿樓兩人去找西門吹雪,那自然輕功一展即達。可問題是現在不得不隨身帶著林佳夕這麼個拖油瓶,雖說花滿樓不會在乎多出一個人的分量,可他不是西門吹雪,心思總要細膩幾分,所以心下雖然擔心西門吹雪,可還是顧慮著林佳夕的承受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