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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心態要不得!絕對要不得!
陸小鳳好笑地看著林佳夕一會兒悠閒,一會兒深思,一會兒又皺緊了眉頭搖頭晃腦,只覺得越看越有趣,冷不防問道:“想什麼呢?”
“要不得……”林佳夕乍一出口,就發現對面的陸小鳳正一臉八卦地看著自己,做足了一副聽好戲的表情,頓時神色一斂,抬起下巴哼了一聲,扭過不理他。
陸小鳳見沒套出話來,嘿嘿一笑也不以為意。
林佳夕微微側過眼來打量著他,突然又想到,如果是陸小鳳有了老婆,她也會這麼在意嗎?
答案當然是不會。
於是,她又皺起眉頭來,瞬間就糾結了……
陸小鳳突然向門口一笑,招呼道:“你來了?”
林佳夕扭頭看去,只見花滿樓一身素衣立在門口,揹著陽光,影子在地上被拉得老長。
可即使看不清他的臉,林佳夕也能感覺到他在向她笑,而且笑得很柔,很暖,比這早春的陽光更令人迷醉。
“我聽到了動靜,過來看看。”花滿樓柔柔地說著,挨著林佳夕也在桌子前坐了下來,“西門吹雪出去了?”
“嗯,剛走,對了,我們也快要動身了。”陸小鳳替他倒了杯茶。
花滿樓接過茶剛要喝,突然又放下了杯子:“那佳夕怎麼辦?”
陸小鳳皺著眉,道:“我也在考慮這個問題。”
林佳夕衝反方向的牆壁翻了個白眼,他剛才那副嬉皮笑臉的不正經樣,是考慮問題的樣子?
“你確定沒記錯,峨眉四秀說的是今天?”花滿樓還抱著僥倖的態度,他不願意林佳夕牽扯到任何危險中去。
陸小鳳從林佳夕身上收回了目光,有樣學樣地衝花滿樓翻了個白眼,道:“你如果赤|裸著身子被四個女人用開水逼問,別說是一句話,就連她們臉上有沒有多長一個痘,你都不會記錯。”
花滿樓閉上了嘴,別人這麼說他還不一定相信,可說這話的是陸小鳳,他不得不信。
陸小鳳又看了林佳夕一眼,然後才收回目光,道:“孤獨一鶴叫峨嵋四秀來找我,問了我那些話,已無異承認他跟金鵬王朝有關。”
花滿樓很快就被拉回了心思,道:“所以你認為他本不該這麼樣做的。”
陸小鳳點了點頭道:“我們根本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他就是嚴獨鶴,他本也不必承認的,除非……”
“除非他已有法子能讓你不要管這件閒事?”
陸小鳳慢慢的點了點頭,道:“除非他已想出了很好的法子。”
花滿樓道:“最好的法子只有一種。”
“一個人若死了,就再也沒法子管別人的閒事了。”林佳夕突然插嘴,一句話惹來陸小鳳詫異的目光,同時收到的還有花滿樓讚許的微笑。
花滿樓笑著“看”了她好一會兒,才轉回頭向陸小鳳,正色地問道:“你認為他已在那裡布好了陷阱,等著你跳下去?”
陸小鳳苦笑:“他用不著再佈置什麼陷阱,他那“刀劍雙殺,七七四十九式”,很可能就已足夠讓我沒法子再管閒事了。”
花滿樓點了點頭:“據說當今七大劍派的掌門人中,就數他的武功最可怕,因為他除了將峨嵋劍法練得爐火純青之外,他自己本身還有幾種很邪門、很霸道的功夫,至今還沒有看見他施展過。”
聽著這些她只聞名未見過面的武功招數,林佳夕只覺得兩眼快要盤起蚊香來了。可她還是聽得很仔細,雖然不能學,聽聽也是好的。
陸小鳳忽然跳起來,道:“走,我們現在就走!”
林佳夕被他嚇了一跳,杯子裡的茶也灑了一些出來,略微有些不滿地橫了他一眼,道:“去哪裡?”
“當然是珠光寶氣閣!”
“約在中午,我們何必現在就去?”花滿樓也是不明就以地問道。
“早點去總比去遲了好。”
“你在擔心上官丹鳳?”花滿樓皺了皺眉,以陸小鳳的多情,的確是有這個可能。
陸小鳳搖了搖頭,有些沉重地道:“以獨孤一鶴現在的身份,想必還不會對一個女孩子怎麼樣。”
花滿樓頗為疑惑地道:“那麼你是在擔心誰?”
“西門吹雪。”
花滿樓瞬間動容:“不錯,他既然知道獨孤一鶴在珠光寶氣閣,現在想必已到了那裡。”
陸小鳳道:“我只擔心他對付不了獨孤一鶴的刀劍雙殺!以他的劍法,本不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