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他,惟有拿下這張面具、我才有可能平復心情好好和他說話。
就這般他躲我追、他退我進,來來回回折騰著,直到自己的氣吸急促也沒能拿下他的面具。我停了下來,怒極反笑,心裡卻在暗罵:好、好,母親大人!您是怕剛才那番話不能讓我真的上心、動容,所以又早早安排了這步棋吧。你看準了我的心軟、必定見不得一個雅緻出塵的人因為我的緣故淪落成僕從、自此深陷泥潭險境,何況這人還曾經讓我心動過。如此這般,只要他還在風影一日,我便不會捨棄風影不顧,一舉兩得的是,還成功在沈言楷心上又深深紮了根針。
我漸漸收斂了笑容,斜眼瞧向那個站立著似被我的笑聲弄呆的人,“罷了,罷了!個個都武功比我好、力氣比我大、脾氣比我犟,愛戴就戴著吧,人家自己不著急,我又何必如此替別人操心?何況如今也說不清到底是誰在利用誰,當年先生的慷慨獻奏、怕是早已料到我王心然會有一日拿到鳳符吧,嘖嘖,可真是有遠見哪!只可惜如今的鳳符經過劫難、已無法與昔日相比了,先生卻依舊如此屈尊,難道不覺得委屈麼?”
我說著這番話覺得很是傷人,但我還是咬牙說了,只希望能因此激怒他、最好是能讓他拂袖離去,自此對我斷了念頭、不再為我單方面地付出。
他的手臂垂在身體兩側,我看著這雙手在我說這番話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