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想不開啊!”
“啊?”彭九鱈愣住了。
彭堂主接著說道,“這親一定要成啊,左護法是個人才啊,你要是不和他成親,你爹我才生氣啊!”
彭九鱈還沒消化過來,就聽彭堂主接著問道:“方才那個是聖子吧,聖子說你倆生米都成熟飯啦,我問你,你在上嗎?”
彭九鱈臉色一紅,低下了頭,答案不言而喻。
彭堂主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第二十章
眾人七手八腳地把彭堂主救醒,又是掐人中又是澆涼水,彭堂主這才“哎喲”“哎喲”呻|吟著醒了過來,他一醒過來,看見彭九鱈和黃容鹿站在一塊兒,又要暈過去。
幸好黃容鹿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
“現在你是我的岳父了。”黃容鹿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你……”彭堂主指著黃容鹿,氣的半天都沒說一個字。
阮思黎湊上前來說道:“彭堂主,你自己都說了,生米都成熟飯了,你就認了唄,沒啥好生氣的啊。”
彭堂主沒看清楚誰在說話,只是回頭瞥了一眼阮思黎,沒好氣地問道:“你誰啊你!”
“噢,”阮思黎眨眨眼睛,“我是阮思黎,思想的思,黎明的黎。”
彭堂主一聽,傻眼了,嘴裡唸叨著“聖子恕罪”,又要暈過去。
“你爹怎麼老暈頭啊,是不是低血壓啊。”阮思黎悄悄問站在一旁面色慘白的彭九鱈。
彭九鱈抬頭淡淡看了一眼阮思黎,又垂下了頭。
阮思黎撇撇嘴:“你爹都同意你和左護法成親了,你還在彆扭個什麼嘛。”
彭九鱈慘淡道:“我爹怎麼會同意我在人下呢?”
阮思黎一聽,又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的思想教育:“但是你看你跟黃容鹿,像是你在上面的樣子麼,黃容鹿對你很好,又不會欺負你,就算是在下有什麼關係呢?”
彭九鱈低著頭,也不說話了。
彭堂主還在那兒長吁短籲的,一會兒又說自己不小心說錯了壞得罪了聖子,一會兒又在說自己兒子多麼多麼不爭氣。
阮思黎站在一旁撇嘴:“他毛病可真多。”
樓緞道:“為人父,自然考慮的多。”
阮思黎看了一眼拉著彭九鱈老淚縱橫的彭堂主,半天沒說句話。
樓緞摸了摸阮思黎的頭,也陪著他一起什麼都沒有說。
最後,不知道經過了什麼商量,他們一致決定將黃容鹿與彭九鱈的婚期排在樓緞和阮思黎的婚期之前。
“是這樣的,”黃容鹿嚴肅地說道,“既然司徒無後三日之後將要來襲,那麼想必是看準了三日後教主與聖子的婚禮大典,不如那日便操辦我與九鱈的婚事。”
彭九鱈想來已經接受了他要和黃容鹿成親的這個事實,他點點頭,“左護法所言極是。”
“你怎麼還叫他左護法呀,”阮思黎抓住的重點永遠都是錯的,“你倆都要成親了,該換一個稱呼啦。”
樓緞在一旁在意的說道:“那你為什麼還叫我教主?”
阮思黎面色一紅:“討厭啦,人傢俬底下可以叫你緞郎的。”
……
彭九鱈木著臉轉過去看著黃容鹿:“鹿郎。”
黃容鹿:“……”
彭堂主又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阮思黎揮手招呼大家都圍著桌子坐了下來,“大家靜靜啊靜靜啊,現在我們來是要開個會的,三天以後司徒無後就要來了!大家想想對策啊,到時候我們應該怎麼辦?”
黃容鹿不屑道:“司徒不值一提,論絕招,刀化雪不及我。”
彭九鱈無情地戳穿他:“可惜你腦子木,司徒無後厲害的是腦子,若他使個心眼,你哪裡又是他的對手?”
於是黃容鹿還沒說話,許久沒見的四大長老又出來掙演出費了。
矮的跟個侏儒似的南風費了好大力氣才從人群之中擠出來,踮起腳站在樓緞面前問道:“教主可與司徒交過手?”
樓緞頷首。
南風又問:“如今的司徒武功如何?”
樓緞皺眉道:“與往日並無大不同,只不過從招式可以看出,自從司徒判出魔教,武功確實是疏於練習了,刀化雪竟然也未見血。”
“咦,怎麼會這樣?不過這不是好事嗎?”南風說,“司徒武功退步了,我們也更有勝算了。”
樓緞搖頭:“非也,司徒無後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