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樹,一生陪你看日出!”
樓緞小聲對阮思黎說:“他就是右護法的父親。”
阮思黎嘴角一抽:“右護法那個喜歡垂釣的爹爹麼。”
樓緞嚴肅地點點頭:“他是百草堂的堂主,主管魔教醫務方面。”
“我還以為右護法的爹爹……呃,早就仙逝了,但是右護法的爹爹長得這麼……呃高大魁梧,到底是怎麼生出右護法這樣宛如一朵嬌羞水蓮花的男子的?”
黃容鹿突然湊過來嚴肅道:“這個問題我也很想知道。”
阮思黎:“……左護法你要不要這麼嚇人哦!”
黃容鹿面無表情地看著彭堂主牽著彭九鱈進來,阮思黎撞了撞他:“別看啦,又不是走教堂紅毯。”
黃容鹿回頭問道:“什麼叫做走教堂紅毯?”
“呃,”阮思黎被這個問題問住了,想了想,他解釋道,“就是外邦的一種習俗,外邦人成親的地方叫做教堂,教堂地上鋪一個紅毯,父親領著女兒走完紅毯將女兒交給在紅毯盡頭的新郎手中。”
黃容鹿若有所思,良久才說:“這個習俗還挺好的。”
然後阮思黎就看見他向前走了一步,一把從彭堂主手裡拉過了彭九鱈的手。
彭九鱈的臉都紅了。
阮思黎感覺這兩個人現在這一刻都自帶了背景,背景就是一大片粉紅色不斷旋轉的小花。
“我怎麼覺得有種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的感覺。”阮思黎摸了摸自己的胳膊。
樓緞看了看天,說道:“可能是天涼了。”
阮思黎嘴角一抽:“所以王氏是該破產了嗎?”
樓緞不明所以:“王氏?王氏布莊那個?”
阮思黎:“……臥槽原來王氏什麼的還真的有啊,我隨口說說而已啦,教主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要隨隨便便就讓人家破產啊。”
樓緞點點頭:“恩,我們的喜服就是那裡訂做的。”
阮思黎:“……教主你還是讓他們破產好了。”
黃容鹿把彭堂主拉到了上座,彭堂主很是不解:“左護法,你這是做什麼?”
黃容鹿面無表情地說道:“堂主,今天當著教主與眾人的面,容鹿有一事相求。”
說著,黃容鹿就跪下了。
要按身份,黃容鹿比彭堂主那是高了好幾級的,這麼一跪,彭堂主都快嚇死啦,他連忙拉起黃容鹿:“左護法啊,有啥事你好好說啊,別動手動腳……”
……
彭九鱈在一邊提醒:“爹,你用錯了成語。”
“噢噢噢,左護法你有話好好說,別這樣別這樣。”
“你先答應我,現在教主在。”黃容鹿言簡意賅。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哎喲喂左護法你這是折煞了老夫啊!”彭長老愣是沒見過這麼大陣仗,不是說好的教主急招各大堂主商量事宜嗎,怎麼突然左護法又搞這麼一出啊。
黃容鹿道:“教主見證,你答應了。”
樓緞跟阮思黎都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樓緞畢竟是樓緞,他點點頭,表示他作證了。
接著,黃容鹿就拉著彭堂主說道:“堂主,你讓我和九鱈吧。”
彭堂主一時半會兒沒回過神來,還在那兒說:“好好好,左護法你快起來啊,你怎麼還不起來……等等,啥玩意!?”
黃容鹿木著臉又重複了一遍。
阮思黎在一旁小聲說道:“你就答應吧,他們都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彭堂主這回聽清楚了,他什麼也沒說,直愣愣昏了過去“咕咚”一聲栽倒在地上。
“爹!”彭九鱈嚇得臉色都白了,他連忙扶起彭堂主掐他人中。
“教主……這跟我沒啥關係吧。”阮思黎嚇得跑到了樓緞身邊。
樓緞摸了摸阮思黎的腦袋搖了搖頭。
“讓開讓開!”一個身材同樣魁梧的女人手裡端著個杯子含了口水“噗”地一聲全噴到彭堂主的臉上,彭堂主這才悠悠轉醒了。
“鱈兒啊鱈兒啊哎喲我的鱈兒啊……”彭堂主一醒來,就不停唸叨著。
彭九鱈眼角含淚,蹲下去握住彭堂主的手,“爹,我在呢,我不和黃容鹿成親,您別生氣了。”
“不成親?”彭堂主眼睛都直了。
“恩,我不和他成親了。”彭九鱈悄悄摸了一把眼淚,無比苦澀地說道。
“你怎麼能不和他成親呢!?”彭堂主一屁股從地上坐了起來,“鱈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