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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竹很肯定的想道,然後蓮步微移,移移移……移到常靜身邊站好。
安全了!
她滿意的神情在瞧到常靜冷汗直冒,滿臉痛楚的時候飛走了。
“你沒事吧?過去休息一下好不好,不要勉強站著了。”蘇小竹小心冀冀的想支撐他,但是又怕碰到傷口,咬著牙,心裡一陣絞痛。都是她的錯,如果不是為了幫她也不會弄成這樣。
眼睛也浮起一層水霧,婆娑的看著他。
他都已經受傷了,還要強撐不遠千里——為她。這份情,叫她怎麼還!?
“沒事,你別哭。”常靜看著她淚眼蒙朧的模樣,心頭一軟,咬牙道。他的體力已經到極限,如果不是為了尊嚴,他早軟地上了。
當初受傷的時候便昏迷了四天。
醒來不過兩日又被日夜兼程的送回將軍府。
安頓沒幾日又得知小竹被抓的訊息。
一路奔波下來,他的傷勢毫無起色。
“你先坐下休息一會。”常靜唇無血色,汗珠滾滾而下,現在一定很痛苦。
常烈對她的視若無睹充滿怒氣,但仍是將弟弟扶到椅上坐下。
然後堡主開口了,和顏悅色。
“只是邀請蘇姑娘來堡內玩樂兩日,豈料驚動常將軍,實在是罪過。”
廢話!為了我這美美的肉票,他不來才怪!
常烈滿臉寒霜,之前舊帳未算,新帳又添,這個傾天堡,只怕是自取滅亡。
“敢問堡主可曾問過小竹意願?強行將人擄至傾天堡,罪名可不小。”
趙雄臉色一變,喝道,“大膽!我只說邀請蘇姑娘做客,可從未命人強迫她!誰主張的?廢了他武功逐他出堡!”然後又微笑著看向蘇小竹,“蘇姑娘這樣可滿意?”
老狐狸!蘇小竹在心裡氣得牙癢癢,卻無可奈何。明知道她不可能看著白天黑夜被廢武功的!
她轉頭向看常烈,笑容可掬,“是我無聊,所以隨他們過來玩玩。並非強迫!”
常烈瞧她半晌,才嘆道,“既然如此,你也該回去了。”然後轉向趙雄,“我等告辭!”等小竹安全了,回頭再收拾你!
趙雄豪爽的大笑,“當然可以,小竹姑娘在這樂不思蜀,前日還跟夫人說要多住幾日。”放了蘇小竹,常烈便會殺個回馬槍,他必須要個承諾。
“小竹!”常烈立即吼向蘇小竹。
小竹縮縮脖子,略感委屈的看向白天黑夜,咬牙點點頭。嗚……為什麼她這個外人要保護傾天堡的護法!這堡主太卑鄙了!
這時,一道超剎風景的柔媚聲音傳來,“蘇姑娘跟白天黑夜兩兄弟的一人情投意合,已經私定終身了呀!”
二夫人超勁爆的一句丟過來嚇得她一個沒站穩,差點摔一跤。
偏生她那句話又天真又誠懇。
讓堂上眾人刷刷看向她,目光如炬,燒得她雙頰通紅。
別人也就算了,竟然連常靜常烈都這般看她。
堅強的吸吸鼻子,她決定原諒他們。
畢竟他們身受其害,對她失去信任也是應該的。
但是……很傷她自尊。
哀怨的瞅瞅他們,然後正色的看渾然不覺自己太過武斷的二夫人:“我已經跟二夫人再三強調,我與白天黑夜是兄弟之情!麻煩別硬扣成兒女私情。雖然我國色天香但是也不用耍這種卑鄙的手段將我強留下來。”話到最後,還不忘自我吹捧一下。
眾人的目光或驚歎或愛慕或迷惑或茫然,又齊齊刷到二夫人身上。
二夫人略感委屈的瞧向白天黑夜,再看向滿臉嚴肅的蘇姑娘,自覺失言,不再說話。
但是常烈不滿了。
即使是兄弟之情,但是小竹乃一介女流又是他的逃妻,這般與男子相處實在與禮不合,不知檢點!
蘇小竹接收到常烈控訴的眼神,吐吐舌頭站回常靜身側。
“但是……”旁邊一個細細柔柔卻足以引起別人注意的聲音介面了。
蘇小竹和眾人齊齊望去,只見那趙玉一副弱不禁風的拂柳之姿在裝羞怯——名門閨秀的文雅盡顯其中——說個話打三折,欲言又止的端莊模樣。
堡主很和藹的說道,“我兒有話直言。”
“蘇姑娘聲稱自己與常大哥沒有私情,為何常大哥如此關心她呢?”眾人目光齊齊射向她。
蘇小竹美眸一凜。
這病秧子除了挑撥任性妄為之外難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