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擔得起。不過只要有豪客肯資助,花船會之前都來得及報名,九姐兒收養的孩子中,有一人極為出色,若二位客人願意想助……”
萬兩租一晚花船?相比好奇九姐兒為何不大力資助同鄉,節南發現自己更好奇這花船生意是誰家開的。一晚上就賺三四萬兩,和無本買賣差不多,只要一年開一回工啊。
“我們不是豪客。”年顏陰森的語氣,加上陰森的長相,立刻嚇得船伕不敢再拉客。
節南不以為意,“良姐姐得了什麼病?”
船伕看看年顏,咽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答道,“不知,只知五月起九姐兒就不見客了,有一回我撐船經過海月樓,正好瞧見他開啟窗,瘦了一大圈,臉色白裡透青,一看就是重病,可憐……”
年顏瞥節南一眼。
節南的視線與之對了個恰巧,“看我幹嘛?病人都會瘦,病入膏肓都會白青。”不一定中毒,更不一定是赤朱?“對了,我們要去哪裡?”
小舟打彎,前方忽然燈火輝煌,十六角六十四盞大燈,還有從裡頭透出的各種霓色,照映得猶如白晝。
“真是多問了,除了海月樓,還會是哪裡。”節南眼中興趣濃濃。
船伕道,“今晚花船會就在海月樓報名,從海月樓右邊的傍海居門前出發,繞海煙巷一圈後,以海月樓客人們手裡的花為終了,然後就是點花數,花數最多的那位就會接任九姐兒,成為第十代良姐姐。”
“要是九姐兒病好了呢?”節南感覺這事有些倉促,“五月才病,不過一個多月,即便得了風寒還未必痊癒。”
“九姐兒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