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若讓人劫了,早有訊息傳來,姑娘放心吧,江陵紀氏財大氣粗,押銀子的是北嶽劍宗,江湖上誰能得罪得起。”昆朋說完,聽到客人叫他,連忙招唿去了。
過了一會兒,百里將軍和崔衍知一行人牽馬上岸,將行李箱一隻只裝上馬車,直接從節南面前馳過去。
節南咬著茶碗,正笑得白牙閃閃,卻見崔衍知忽然勒馬調頭,嚇得她趕緊縮到桌子底下,聽馬蹄聲都遠了才鑽出來。
崔衍知已然不在原地,節南拍拍胸口鬆口氣。她雖然想知道這支文武全才的蹴鞠隊打算做什麼,但可不想讓崔文官知道她在這兒。本來可以姐夫除外,他卻明說不能當她的姐夫了,那就只好敬而遠之。
驛館門前,林溫看崔衍知望著來的方向發呆,上前拍他一記,“想什麼呢?”
崔衍知醒神,“剛才……”撇撇嘴角,“沒什麼,就想這地方蕭條不少。”
“長街萬燈火葉紅,當年主人今年客。”林溫苦笑,“我家住紅葉山附近,離開北都時還是少年,以為記憶已經模煳,這會兒才知根本忘不掉。你說,我們還能打回來了嗎?”
崔衍知也苦笑,“南北分界已定,打回來談何容易,只怕我們還沒動,盛文帝就南下了,遷都只是第一步。”
“雖然我也知道打回來不容易,但大今想要滅我南頌?痴人說夢!”林溫一身戎裝,南頌重文輕武,武官比文官容易升階,但他是真心報效。
崔衍知反拍好友肩膀,“是,我們至少不會再退了,所以也不能讓盛文帝遷都,要想辦法說服他打消主意。”
林溫樂天派,眨眨眼道,“拿蹴鞠賽跟他賭,如何?”
崔衍知不開玩笑,“雲和社的社員由盛文帝親自挑選,我們是玩蹴鞠,他們是用命拼的,輸即是死。”
“聽說過。”林溫道聲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