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趙琦聽桑浣的,而桑浣愛斂財,不可能想到捐俸祿這個法子。
但此法太妙,讓趙琦因禍得福,官聲更上一層樓!
仁心好官哪!
花花小腦瓜一垂,睡著了。
節南也說完了,解下披風給花花蓋上,倒茶,喝茶。
一艘大江船泊進碼頭。
節南驚訝盯住船上的大旗
鞠英社?
不是吧?
“喂喂,那是鞠英社的船?”旁桌商客聲音忽高。
“真的!之前聽說雲和社要和鞠英社打比賽,我還以為是胡說八道。”另一個也大唿小叫,轉頭就喊昆朋,“老闆,你知道何時比賽啊?”
“本月二十八。”
昆朋正好也忙完了,笑呵呵過來給客人加水,腰上一串樟木珠子,在節南眼裡盪悠悠。
親們對不住,今天只有一更了,跟大家請個假。
今天白天有事,晚上才有時間碼字,而且因為最後一卷了,也想整理下大綱。(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411引 江山易改
眾客興高采烈議論著即將到來的蹴鞠賽,昆朋則走到節南這桌前,將竹椅背往後放倒,讓花花躺得舒服些。
節南瞧著大船頭上正說話的百里老將軍和林家溫二郎,輕聲道,“西面戰事到底多輕鬆,這時候居然還有工夫打蹴鞠?”
昆朋也低聲,“這場友情賽在議和時就定下了,只是一直沒有決定何時何地,我們也是直到鞠英社進入大今地界才知曉。九月二十八是離妃生辰,離妃愛看蹴鞠。離妃是魑離公主,盛文帝自然重視,故而選在那日。至於定在正天府,大概就有好幾層深意了,南頌縱想說不,也沒那骨氣。”
正天府是南頌北都,對頌人而言,這種舊地重遊的感覺可不會太愉快。恥辱感,壓迫感,悲憤感,恐懼感,還可能不甘心之感,南頌遠道而來的蹴鞠小將們這時五味陳雜吧。
“這就怪了。”節南葉兒眼眯起笑來。
“哪裡怪?”昆朋問。
“既然沒骨氣,敷衍一下就是,鞠英社那麼大,社員那麼多,為何這回要由百里老將軍領隊?還有那個溫二郎,自從他入軍伍之後我還沒見過他呢。這兩人一站出來,不像來打蹴鞠的,倒像來出使的。”
昆朋望了望船頭那對老少,“姑娘眼辣。”
“昆大不過不認識他倆罷”
船頭出現第三人,高髻插簪,杏華青錦,面龐清朗,身軀峻拔,掩不住得那一身官氣。
節南半張著口,頓時說不出話來。
“小山姑娘?”昆朋見節南那麼吃驚,不知為何。
節南慢慢調回目光,神態恢復自然,“昆大,這下可以確定了,這支蹴鞠隊就算不衝著別的,也是衝著贏過大今蹴鞠隊來的。當年大今南頌交戰北都,頌軍潰敗,北都淪陷,變成正天府,而今日南頌大今正天比球,南頌若能贏,或多或少能出一口氣。”
昆朋疑惑。
“因為崔相五子崔衍知,提刑推官崔大人,可不是會認輸的人。”撇開“私人恩怨”,辦差的崔衍知絕對不打馬虎眼,所到之處必起風雲。
昆朋恍然大悟,“莫非打著蹴鞠賽的幌子來探大今虛實,或與大今密談聯手滅燎。”
“聯手滅燎便罷了,大今已經穩贏的戰事,此時可不需要他人來分一杯羹。”節南並不以為然,“可能是為了盛文帝遷都之事來的。”
昆朋點點頭,“大今一旦遷都,勢必對都安形成巨大威脅,兩地相隔太近。”
“誇張些,就是一江之隔。”節南笑,還調侃,“南頌皇帝要夜夜睡不著覺了,彷彿頭上懸著一柄寶劍,隨時能掉下來要了他的命。”
昆朋不能更同意。
“怪不得明晚親王府要做頌地美食,原來是為了迎接他們。”節南沉吟片刻,隨即道,“明晚我混進去打探一下。”
“娃娃放我這兒?”昆朋問。
節南搖頭,“放在阿左家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若我出了事,請昆大再想辦法把花花送回南頌。”
“小山姑娘和娃子都會平安回去的。”昆朋笑道,“我敢拍胸脯保證。”
“靠昆大罩著了。”節南淡然一句,再看碼頭,說笑,“等了半個月,沒等到臨河府過來的船,反而等到了都安的船。通寶銀號不會讓人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