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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醉仙打花枝,不劈劍,劈人。

節南眼觀六路,雙腳蹬點青龍刀,輕巧翻下。然而,才落地,似乎氣都不換,蜻螭直劍,沒有花樣,卻快得不及眨眼,已到扎那喉頭。

扎那側翻,單掌拍地,躍起身,卻覺捉著青龍刀的手沉。

他回眼一看,見節南站在青龍刀上,踩著刀杆,又是一式毫無花樣的殺劍,甚至比剛才慢了不少。

這要是一般對手,大概會輕瞧這一式。

扎那卻不敢小瞧。

蜻螭是一柄三尺三軟劍,軟劍的劍光常遊移,所以節南的劍式以發揮蜻螭的柔韌,化為幻妙,令對手看不清實劍為主。

然而,此時蜻螭清清楚楚刺過來,但劍身竟然暴長

扎那棄刀,往後退。

他退得已經很快,卻還是覺得肩肘一疼,低頭看去,見肩甲和胸甲的接縫處鮮血直流。

浮屠鐵甲,並非天衣無縫。

顯然,桑節南十分了然,一劍刺中浮屠鐵護不到的地方。

還有她的直劍,也不過看著沒有花樣而已。

五年來,他在大蒙培養自己的勢力,抬高自己的地位,讓扎那這個名字被各部首領欣賞看重,忙得頭頭轉,但滿足於每日一個時辰的武課,而今日和桑節南對招,他才發現自己原地踏步的同時,桑節南的功夫卻精進千里。

高手對決,一招可定勝負,他已然輸了這場。

儘管,他並不需要在武功上勝她。她是九品縣令夫人,他是大蒙王爺,不用爭江湖地位,今後,一個越走越高,一個越走越遠,到死都碰不上了,可他骨子裡就不喜歡輸,尤其還是輸在曾經的手下敗將手裡。

扎那心裡的滋味就甭提了,憋足一股氣,拔出腰間彎刀,“再來!”

“你不是我的對手。”扎那能看清的勝負,節南當然也看得清,一針見血。

扎那一刀劈去。

節南藉著擋刀的那一下子,往後飛退,蜻螭往雪地急速挑起幾面雪屏。

扎那隻覺視線一片模糊,第一反應就怕節南偷襲自己,立刻將彎刀正反手掄得虎虎生風,護住自己周身。然而,等眼前的景象重新清晰,卻見桑節南已落到她的坐騎上,喝駕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