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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立即道:“元帥,此人密謀行刺伯爾將軍!”

路德維希眉目微蹙:“伯爾受傷沒有?”

“手臂中了一槍,現在被送往醫院。”

“宴會里可有其他人受傷?”路德維希再次問道。

“沒有。伯爾將軍是尾隨您出來後,在街道旁邊的巷口被打傷的。”萊克立即將自己瞭解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伯爾是惡魔!他本就該死!為什麼那一槍沒打死他!”那個被抓住的人顯然是和伯爾有著莫明仇恨,雙手被捆住依然兀自掙扎不休的怒罵著。

采薇隔得遠,聽不太真切,只是覺得那個聲音分外耳熟,她連忙走出來,在看見那人的一剎那,她驚得叫出聲來。

路德維希很快也發現這一點,他立即側過身,攔在采薇前,手快速的捂住她的嘴喝道:“亂叫什麼?沒見過血?”

‘穆勒’這兩個字,被他硬生生捂住。

“把他帶走。”路德維希果斷下令,直到那一群黨衛軍走遠,他才放開手。

“你也想被抓進去?”他冷冷問道。

采薇被剛剛那一幕幕驚的還未回過神來,她呆呆的站在哪裡,半天回不過神來。

路德維希脫下自己身上的呢大衣披在她身上,摟著她往前走。采薇呆呆的任由他擺佈。直到她坐在溫暖的房間裡,才發現她已在路德維希的私人莊園。

“元帥,您一定要救救穆勒。”她緩過來後第一個反應便是懇求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仔細想想這有可能嗎?”

采薇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伯爾是黨衛軍的高階軍官,出現這樣的事情,穆勒這樣的行為無疑會被視為對黨衛軍的挑釁,誰都不會饒恕。

采薇怎麼也想不明白,穆勒為什麼會沉寂這麼久後選擇這樣一個時機來行刺伯爾?難道真是因為心中那道門檻過不去?

“我去醫院,你先休息,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路德維希留下副官赫斯,獨自一人開車前往醫院。

采薇怎麼也睡不著,便下樓憂心忡忡等著路德維希。

“赫斯先生,真的沒有辦法救穆勒嗎?”采薇擔憂的問著赫斯,似乎很想尋找一點心理安慰。

“采薇小姐,您的同學太莽撞。而且伯爾將軍射殺維羅妮卡小姐也算不上違法,她本就有猶太血統,還干擾黨衛軍執行公務。如果您的同學為此來報復,那麼只會被當成親猶分子。”赫斯嘆了口氣,理性的分析道。

采薇再也說不出話來,事實擺在眼前,這一次穆勒怕是在劫難逃了。她睡不著一直坐在沙發上等著路德維希,直到實在熬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番外(上) 明月光

我從未想過這一生會愛上誰;會娶一個女人作妻子。我有一個嚴肅冷漠而又寡言的父親;一個活潑美麗而又不諳世事的母親;父母的悲劇婚姻讓我明白作為一個職業軍人的悲哀。我的家族延續了850年的輝煌;可也註定了很多不幸;幼年時代;母親告訴我艾爾文家族的歷史中有很多年輕時就守寡的女人;她或許也會成為其中一員;母親說這話時,父親正在一戰戰場上生死不知。

後來一戰結束;德國戰敗投降;簽訂凡爾賽條約;父親回來了;卻沒有戰前那樣意氣風發,我們的生活開始一團糟。就在我以為雖然生活會很艱難;但我們一家人依舊可以幸福的過下去時;生活向我展現它猙獰的面目;或許厭倦了對父親無休止的等待;或許厭倦父親每天喝的大醉頹廢的模樣;或許厭倦和父親相敬如賓的婚姻;或許是1928年是太痛苦的一年。

她在抑鬱中終於熬不住了;母親去世後;我的心情開始進入很長一段時間的低潮;父親開始更加嚴重的酗酒;每天喝得醉醺醺;不僅如此他還關閉了我最喜歡的教堂;把母親所有的遺物和肖像封存在那座古老的教堂裡。我不知道他這樣做的原因,但我可以肯定一點,雖然平時父親和母親基本不說話,但我還是看出來母親的死對她打擊很大。

從本質上來說;我和父親的性格很雷同;一樣的冷漠寡言;一樣的不善言談;在我們如陌生人一樣度過兩年時光後;父親終於在家國失意下結束了他短暫的一生。

在父親去世的那一刻;我立下誓言;一定要復興德國!我要把父親那一輩人丟失的普魯士軍人的榮耀拿回來!我要讓世界知道德隊的強大!我要讓那些欺辱過德國的國家接受教訓!

我選擇去了美國留學;此後一直平步青雲;直到成為德國元帥;再次去美國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