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我的國家,但這並不代表我會為此犧牲幸福。無論有無種族法,我認定的事情絕不會改變。”
“勃洛姆堡的妻子可以是□,我的妻子為什麼不能是中國人?”
采薇在他那熾熱的眼神中低下頭,勃洛姆堡因為妻子做過□很不招希特勒待見,難道路德維希也想步他的後塵?從穿越後來到德國她就本能的抗拒著和德人有所瓜葛,因為知道歷史,知道沒有未來。所以即使知道他的真心和真誠,但她依然緊閉自己的心門;但是平心而論,路德維希對自己從未有過惡意,但是她的確不想和他一起奔赴未知的結局。
路德維希只是深深的看著她,自己已將心意和決心表達這麼明確,她還是不肯接受嗎?他的心情忽然開始不好,剛剛喝的那些酒開始發揮作用,酒意似乎上來了,路德維希突然一把拉過采薇,將她死死按在牆上,朝她的唇狠狠的吻下來,采薇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吻嚇得大叫,無奈聲音卻被他的深切的吻堵住。采薇恐慌急了,她拼命推拒著路德維希,想擺脫他的控制;誰料她越掙扎路德維希壓的就越緊。
男子氣息和濃烈的酒意,讓采薇的心恐懼到極點,她的眼淚頓時流下來,整個人嗚咽著。
“放開我,你放開我——”
路德維希觸及到那一片芳醇,便貪婪的而深切的吻著她的臉、眼、眉、額頭;直到他感到自己的舌尖視乎有著鹹鹹的味道,他低頭一看,采薇的臉上也滿是淚痕,他的心中彷彿一道閃電劃過,彷彿被刺痛一般,路德維希立即放開採薇,整個人頓時清醒不少。
采薇尋得片刻機會,立即奪門而逃。
“采薇小姐!”路德維希見狀焦急的喊了一聲,連忙跟著追出來。伯爾獨自一人坐在一旁正喝著悶酒,就看見采薇滿臉淚痕的跑出去,路德維希似乎很焦急的跟著追出去。他立即放下手中的酒杯尾隨出去。
等伯爾追出來時,路德維希和采薇早已不見蹤影。去了哪裡?伯爾環顧四周,也沒找到兩人的蹤跡,他看見采薇滿是淚痕的臉,難道是路德維希欺負她了?他的心情忽然開始不好,也不想再回宴會,一個人在馬路上閒逛,醒醒酒意。
已是晚上九點左右,街上只有寥寥無幾的幾個人,陣陣冷風吹過來,伯爾頓時清醒了不少。他閒晃著便感覺身後似乎有一個人跟著他,不緊不慢、不遠不近;軍人的直覺告訴他危險就要來臨;他環視前方立即加快腳步朝不遠處的黑漆漆的巷口走去,對方顯然也發現他的意圖,立即加快腳步跟上。
一到巷口,伯爾立即閃進去,迅速拔槍;然而還是遲了一步,只聽‘砰‘的一聲,伯爾感覺到手上一股劇痛,多年的訓練讓他忍住劇痛立即反擊,幾聲清楚的槍聲頓時打破黑夜的靜謐,街上的幾個行人聽見槍響立即爆發出陣陣尖叫,有幾名行人立即向宴會廳的衛兵報告,衛兵發現後,立即名槍示警。大廳裡頓時一陣混亂;伯爾的副官萊克立即追出來,剛剛伯爾放下酒杯追出來時讓他不必跟隨,他本能的感覺到這槍響與伯爾有關。
宴會廳裡亂成一團,幾名軍官立即將受驚嚇的女士都被帶到一個安全的房間,由幾名黨衛軍負責安全,其餘的軍人紛紛湧出來抓人。佐爾格和埃裡希這些文職人員被命令呆在宴會廳裡不準離開。
路德維希剛追著采薇到街道的拐角處,就聽到幾聲槍響;這槍聲在這寧靜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采薇本能的被嚇得站住了腳步,路德維希立即上前抓住她。
“快,跟我走!”說著他就拔出佩槍,摟住采薇往回走,深夜的柏林,有些路燈已熄滅。人只能投下忽明忽暗的影子。路德維希摟著采薇小心的環視四周,慢慢走著。
忽然他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有一個人似乎很急的朝他這邊跑,隔得遠他看得並不真切,只是隱約可以看清那人手上似乎拿著一把手槍。
緊接著,他就聽見後面一陣紛亂的聲音。
“快追!”
“抓住他!”
“別讓他跑了。”
……
裡面似乎還有伯爾的副官萊克的聲音,路德維希當下身形一閃,帶著采薇隱到街道一個黑暗的角落裡。他舉起槍,連續三槍,一槍打在左手手腕上,一槍打在右手手腕上,最後一槍打在左腿上。他是有名的神槍手,那三槍沒有一槍致命,卻讓人不在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那人慘叫一聲,撲到在地。槍也掉在離他身側不遠處;緊接著身後的幾名黨衛軍追上來立即將他擒住。
“怎麼回事?”路德維希從角落裡走出來。
萊克一見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