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到,還是鄭重地答應:“嗨咿,委員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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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十年前的自己同處一個空間是什麼感覺?
因為這種事情實在超出我的理論常識範圍,所以我從來沒有假設過。直到現狀擺到眼前,才發現這麼多年來被鍛鍊得承受能力強大的反射神經不辜負我的厚望,讓我可以淡定地面對這種扯淡的事實。
十年前的我被十年火箭筒送到這個時代了,而且似乎是因為十年火箭筒故障而暫時沒辦法回去。
沢田把她從義大利打發到了日本,大概給她灌輸了一些奇怪的詞彙,讓她臨近崩潰地糾結在自己十年後的“姘頭”的身份上,一開始居然還以為我的姘頭是草壁,直到雲雀諷刺地打碎她的期望,才終於崩潰地逃避起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