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緊牙關,伸手猛地一拔,那箭被他生生從肩膀上拔了出來,流蘇聽到了皮肉綻開的聲音,逐堯皇的手猛得一擲,那箭不偏不倚地,刺中了那為首黑衣人的心臟位置。
只聽得一聲哀嚎,他倒地不起。
“小寶,冷眉,往後……”他一生厲喝,眉睫靜楚,神情寧定,雙指一揮,疾地將桌上的碗彈出,速度又快又準,敵方還為反映過來,便直接打在那房樑上。
只見轟然一聲,房頂倒坍,一陣陣淒厲的叫喊聲響起。
逐堯皇和小寶,冷眉,流蘇等人用最快的速度上樓,從後面跑了出去。
小寶匆匆將馬車趕了來,流蘇扶著逐堯皇上了馬車。
這時候,突然十三匹駿馬飛馳而來,揚起漫天塵土,十三哥穿著一色青衣的男子齊齊跪在逐堯皇面前——
“殿下,末將來遲!”
逐堯皇看著眾人,眉目靜楚,好似放在的那一番廝殺打鬥,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
“平身!將活著的刺客處理好。其餘人立即回京,不得有片刻延誤!”
“是!”十三個人迅速跨上駿馬。
逐堯皇長腿一跨上了白馬,動作利落,似乎那傷勢對他沒有任何影響。
流蘇也跟著上了馬。
“唔!”馬車簾子放下後逐堯皇身子往前,流蘇連忙跑過去。
他將身子的全部重量壓在了她的身上,她放在他伸手的手只感到一片溼,抬起來一看,她頓時嚇了一跳,手掌裡都是他肩上流出的鮮血。
“太子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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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一七二】
一輛豪華馬車在十三大高手的包圍之下急速往京城而去,漫天塵土無聲地叫嘯。
緊張的氛圍瀰漫在馬車內,一襲白袍的逐堯皇嘴唇緊抿,唇色蒼白地靠在流蘇的身上,流蘇雙手緊緊抱住那陷入了暫時性昏迷之中的人。
有他在的時候,她從來就不害怕,總是覺得安心,但是這一次,她卻害怕了,因為她從來也沒有見過逐堯皇需要依靠過誰。
他總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他總是在最危急的時刻化解為難,於運籌帷幄之中令所有人心服口服;
他總是能將事情做到盡善盡美,如同他這個人一般。
華神醫面色嚴峻地替逐堯皇把脈,而流蘇抱著他的手在他腰間瑟瑟發抖——
他的嘴唇突然蠕動了一下——
“太子哥哥你要說什麼?”流蘇把耳朵湊了上去。
“別……別怕。”他說道,氣息在她的耳旁縈繞。
流蘇聽了,眼中噙著淚水,他感覺到了她的恐懼,所以記著要安慰她。
“嗯,我不怕。”她用手背擦去淚水,堅定地說道。
馬車更快地駛向了京城的方向。
等待他們的,將是一場驚濤駭浪,從未有過的考驗。
*
隱秘之處的青銅門內,明明是三伏天氣,可是這裡卻令人感到森冷萬分,陰風陣陣。
古老的牆壁上掛著面目猙獰的雕刻和麵具,逐冥冽慵懶地端坐於上首,面色冷凝,眸光冰寒,沒有一絲一毫的感情,仿若,天下蒼生在他眼中不過草芥。
“啪!”突然,逐冥冽大掌一拍,桌子頓時四分五裂,茶杯摔在地上,碎成一片一片。“流蘇去了江北找太子的事情,為何現在才讓本王知道!”
“末將知罪!”羅念立即跪在他的腳邊。
“羅念,本王讓你看緊她,不得出華清殿半步,但是你……竟然讓她在你的眼皮底下溜走了,實在令本王太過失望。”逐冥冽字字如冰。
“公主不知用了什麼將末將迷暈了,和幾個丫鬟串通一氣劫持了李德全,讓李德全把她帶到了離江北二十公里的地方,才把他放了回來。”羅念連連抹汗,他也沒有想到流蘇公主,有這麼強悍的一面。
逐冥冽聽了,皺了皺眉,說道——
“她倒是學壞了不少,像匹野馬了,竟然劫持宮裡太監總管,回來了要留在身邊好好教訓一番。”依然是冰冷的句子,但是語氣卻輕柔了一些。
“四爺,太子遇刺的事……會不會……”
“不會!”逐冥冽罷手。
“是,末將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