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雪白的大腿不甘寂寞地露在被子外面,也許只有在她睡著的時候才能安靜下來。
“看夠了嗎?相公,我漂亮嗎?”漫妮睜開眼睛哧哧地笑起來。
“漂亮,漂亮得像頭豬。”趙子嶽沒好氣的答道。
“官人,難道你有摟著母豬睡覺的習慣嗎?”妖精翻了一下身,用手託著下巴,眨著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認真的望著趙子嶽。
趙子嶽笑了,突然,他探手抓住一隻乳鴿嚷道:“太好了,早飯有豬奶可以喝了。”說著就要伸嘴去吸。
“去死。”妖精一腳就把趙子嶽從床上踹了下來,趙子嶽也不示弱,後發制人,抓著妖精的腳一用力,兩人都飛到了地上,幸好是裹著被子,凌空妖精使出了‘奪命剪刀腳’,雙腿夾住了趙子嶽的腰部,趙子嶽探手擰住了妖精的脖子,兩人僵持著,大眼瞪小眼,突然,妖精一低頭,狠狠咬在趙子嶽嘴上,趙子嶽以牙還牙,抓著乳鴿的手也悄悄用力,漸漸地,妖精呼吸變得急促,撕咬變成了親吻,兩人的身體慢慢擰在一起……
莫小明昨天晚上睡得很不爽,昨晚的拉麵湯又鹹又辣,折騰的莫小明一宿起來喝了好幾次水,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被樓上的響動驚醒,而且動靜還越來越大,暗道:嶽子哥沒早起打拳的習慣,這是幹啥呢?於是便穿著睡衣,趿拉著拖鞋,睡眼朦朧的看個究竟。
一推門,“早啊!”是嶽子哥,還是一身耐克黑色運動服,乾淨利落,英姿颯爽。
“啊,早啊,嶽子哥。”莫小明忙答道。
“嗨,早!”一張千嬌百媚的臉一閃而過,一襲紅衫漸漸飄遠,
“啊……啊……早!”莫小明啊了半天才吐出一個早字,人早沒影了,香氣卻還飄在空中,深深地吸了一口,莫小明睡意全無。
第七章 這次事大了
初秋,天氣已經頗冷,披著清晨的朝露,趙子嶽漫跑著離開菜市場,一路上漫妮嘰嘰喳喳,惹來不少晨練人們的側目,當經過一個花店時,趙子嶽實在是忍無可忍,瞄了漫妮一眼,怪聲道:“你煩不煩啊,昨天晚上沒把你的嘴累出泡來?”
誰知,妖精卻笑了,笑的千嬌百媚,花枝亂墜,還不知廉恥的說:“郎君,你說蜜蜂採蜜怕累嗎?捨得一身勞累,最終換來人們津津樂道的‘勤勞’二字,昨晚妾身小心伺候郎君,生恐服侍不周,可謂嘔心瀝血,鞠躬盡瘁,可卻換不來夫君的半點好臉色,妾身覺得好生委屈啊。”說著,還用袖子輕輕擦拭眼角,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
這一舉動立即引得周圍經過的晨練者一陣側目,有兩個熱心的壯漢還停下腳步,挽著袖子,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只要對面美女輕輕喊一聲“非禮了”,肯定會有人上前見義勇為,將美女身邊的畜生打成豬頭。
怪不得中國的老人家們都說“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趙子嶽突然臉色一轉,和顏悅色的對身邊的妖精說:“娘子,你看街對面花店裡的花多漂亮,回來時買給你,好不好?”
漫妮疑惑了,嘴巴張成一個o字,隨即眼珠一轉,一臉憧憬的道:“好,太好了,我要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你真的買給我嗎?”
“不,我們不買玫瑰,多庸俗,我們買牡丹。”趙子嶽一本正經的說道。
“為什麼買牡丹?”漫妮睜大了眼睛好奇的問著。
趙子嶽卻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揹著手,望著天空,一臉遐想,喃喃的道:“我在想象,一隻勤勞的小蜜蜂趴在一支沒有根的牡丹上採花的情景,想想都有趣,好木蛋啊,好木蛋啊……”
漫妮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好像被人破了處一般,趙子嶽哪裡還敢久留,撒丫子奔跑如流星,漫妮在後面追趕如奔月。
原來是一對小夫妻在吵嘴,周圍的人一陣無語,恰好被旁邊兩個身穿唐裝頭髮斑白的老太太看到,兩人嘀咕著:“世風日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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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區派出所。
離老遠就能聽到程所長暴跳如雷的怒吼聲“什麼?跑了?一個大活人在拘留室不翼而飛,你們執勤的人員幹什麼吃的?”程寶峰面前李建新,鼓眼泡小來,黑大個鄭奎,尖刀姚昆,眼鏡男安志新五人一字排開,都搭拉著腦袋。
昨天晚上是五人值班,鄭奎和安志新一組,小來和姚昆一組,兩小時一換班,李建新做後援,以應急突發狀況,可就在凌晨四點左右,小來去撒尿,姚昆也扛不住困,吸了一支菸的工夫,再一回頭,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