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了兩下扳機,沒子彈了,斑蝰蛇正中離著郎彪最近的忍者手腕,長刀脫手而出,趙子嶽撲到近前,手中長刀連揮,動作行雲流水,如同交響樂隊的總指揮在揮舞著指揮棒,引奏著最流暢的音符,那就是貝多芬的生命交響曲,方寸之間,五條生命斃於掌下。
總算給郎彪解了圍,郎彪抹了一把臉上的血,對著趙子嶽酸澀的一笑,
“看到沒有,這就是愣頭青打架不穿衣服的好處,呵呵,你當自己是賣肉呢?”趙子嶽挖苦道。
郎彪看到自己的遍體鱗傷,苦笑。
趙子嶽在旁邊看了一眼趴在橋中央的勞斯萊斯,黑色的勞斯萊斯上已經被子彈叮出了無數凹槽,這也幸虧是防彈材料製作的,像旁邊批次生產的大奔,車身上已經成了馬蜂窩,慘不忍睹,趙子嶽緊盯著勞斯萊斯,暗道:我靠,鬧這麼大動靜,車裡怎麼連點聲音都沒有,人不是被嚇暈過去了吧。
這時郎彪對著趙子嶽打了個手勢,趙子嶽會意,兩個人分別向橋頭衝去。
第十七章 哥只是個傳說
李建新還沒接近橋頭,就遭遇到一陣沒頭沒腦子彈的襲擊,身邊市局的幹警樣子更狼狽,有個幹警的高延帽上還在冒著煙,看來劫匪比想象中的還要兇悍,七個民警藉著周圍汽車或建築物的掩護,慢慢想橋頭方向移動。
市局派來的領隊王隊長是一個瘦高個,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現在王隊長如刀削般的臉,一臉凝重,對著眾民警做了個手勢,眾人散開,呈放射狀向油罐車繞近。
突然,“撲撲”兩顆子彈釘在王隊長腳下,掀起兩率塵土,王隊長躲在原地不敢再動,出師未捷先遇阻,前面陳耕儒情況危急,敵人又有重火力的武器,自己險些吃了兩槍,卻連個人影都沒看到,窩火,躲在一輛本田CRV的後面,撿起掉落在地上的一個反光鏡,接著CRV的掩護,慢慢舉起反光鏡,透過反光鏡,終於看到橋上的局面,只見一個身穿黑色運動裝的年輕人,手握長刀,從橋上急速向橋下飛奔而來。
絡腮鬍子終於坐不住了,時間已經過了一分鐘,還沒有見到天鷹的行動,黑色勞斯萊斯還安然無恙的趴在橋中央,又看了一下表,絡腮鬍子突然起身,一拳砸在破損的擋風玻璃上,擋風玻璃因拳而碎,絡腮鬍子站在油罐車車頭上,肩上扛著PRG—7式火箭筒,絡腮鬍子無風自動。
趙子嶽長途奔襲而至,兩個人離著不足十米遠的距離,趙子嶽躬身一躍,站到了一輛賓士的車頂上,和絡腮鬍子對峙,武士刀VS火箭筒,有趣的場面。
程紫衣躲在橋的另一頭,看不清楚橋這一頭的情景,終於把單反調大無數倍後看到了兩個虎人的對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暗道傻瓜,你以為你是超人啊,扛著刀去拼人家的火箭筒。
趙子嶽當然不是把內褲反穿在外面的那個傢伙,但是趙子嶽卻有著超人般的能力,看到對面那個臉上掛著個破掃把的傢伙,暗道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對了,以英文大寫字母A開頭的電影裡,女主角脫了內褲都這形態,只覺一陣噁心,啥玩意,你把這東西扛脖子上幹啥,給那個島國**做廣告呢?
可惡心歸噁心,並不影響趙子嶽的動作,他突然一轉身,身體向後仰,順手一甩,帶著寒光的長刀飛了出去,幾乎是擦著趙子嶽上衣,940毫米的金黃色穿甲彈呼嘯著飛了過去,趙子嶽都能感到它灼熱的溫度。
“轟”的一聲震天巨響,趴在橋中央的勞斯萊斯爆炸開來,車子燃起熊熊大火、黑煙迷漫、碎玻璃撒了一地。
好歹毒,絡腮鬍子盡然同時瞄準了趙子嶽和勞斯萊斯,不過現在,火紅的絡腮鬍子卻是在向天飄動,長刀從絡腮鬍子的眉心穿過,後腦勺處微微露出點刀尖,刀尖處向外溢著血,絡腮鬍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滿是狠毒與不甘。
趙子岳飛快地向橋心跑去,他可不想圖圖出事,郎彪也解決了戰鬥,飛奔向橋心,兩人在橋心會合,郎彪一臉詫異地看著趙子嶽,經過這麼慘烈的激戰,對面這個傢伙居然一點都沒受傷,還神清氣爽,再看看自己的遍體鱗傷,還真不是一個等級的,怪不得當初邀請人家做保鏢人家不答應,人家那是不屑啊。
伸出還帶有鮮血的手,咧著大嘴,郎彪笑道:“謝謝你,陳爺這下安全了。”
趙子嶽起先還納悶,隨後釋然,握住郎彪的打手笑道:“好一招金蟬脫殼,厲害!”
兩個並肩戰鬥過的男人會心一笑。
這時,空中浮現出一片紅色的煙花,煙花中心是一朵火紅的小花,狀如曇花。
趙子嶽的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