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塊。
李映荷一聽,玩味的表情立刻自臉上消失,凝重地問:“到底怎麼了?”
“還以為,她被貶回司綵坊,我就可以高枕無憂。想不到,皇上還是不死心!”一想起宮奴的稟告,芸妃便惱怒嫉憤不已。
“莫非皇上又去找她?”
“對!聽說皇上好幾個晚上都沒傳人侍寢,我很是好奇,前天晚上便派阿德前往裕承宮探個虛實,阿德卻帶回一個驚人的訊息,說皇上大約二更天的時候,離開了寢宮,不知去向。昨天晚上,我又交代阿德過去,阿德看到皇上又在同樣時間出發,經跟蹤,才發現皇上竟然去了司綵坊,直到四更天才回來!”芸妃哭喪著臉,方寸大亂,“孃親,皇上肯定是去找寒菱那賤人,他還在那裡過夜,再這樣下去,該如何是好!”
越往下聽,李映荷越感到震驚,同時還有出乎意料和慌張失措。據她這麼多年的瞭解,韋烽不曾為任何人做出這樣的反常舉動。
“孃親,這可怎麼辦?我不能輸給那個什麼都不是的女人,我絕不能輸給她!”芸妃愁眉苦臉,大力搖晃著李映荷的手臂。
“乖女兒,別搖了,讓孃親好好想一想!”李映荷也煩躁不已,陰沉著臉,腦子不停地轉動,苦苦冥思。
芸妃幹看著她,內心十分焦急,可又不敢驚動她。
忽然,李映荷神色一窒,眼中露出一絲狠毒,示意芸妃伸頭過來,然後附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孃親,這……行嗎?”
“當然!”李映荷信心十足。
“那好!我們來個斬草除根,永絕後患!”兩人果然是母女,芸妃臉上的奸詐和陰狠,絲毫不亞於李映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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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早晨,韋烽正在陸公公的服侍下,梳洗更衣。只見一名宮女慌慌張張地闖了進來。
“何事如此驚慌?”韋烽眉頭輕輕一蹙。這宮女,是他臨時加派到司綵坊,負責暗中監視寒菱的人。
“啟稟皇上,菱昭儀她……她與王學士睡在一起!”
“什麼?”韋烽一聽,立刻推開準備替他扣上最後一隻紐扣的陸公公,急促吩咐一聲“通知文武百官,早朝延遲半個時辰,到時若朕還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