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烽疑問的眼神,看向懷裡的寒菱。
“皇上,原來珞兒是芸妃命人劫走的,一切都是芸妃和李映荷的詭計,說不定劫走珞兒的人就是這個老巫婆!”寒菱急聲大喊,“你快把她抓起來,嚴刑拷問,一定要她交出珞兒。”
“皇上冤枉啊!臣妾根本不知道小皇子不見了,剛才蜻妃闖進來指控臣妾,臣妾才知曉。”
“不錯,皇上,姨娘也是剛剛得知,至於師妹,她今日第一次進宮,蜻妃這樣誣陷我們,真是天大的冤枉!”
“皇上,你別被她們騙了,一切都是她們搞的鬼,珞兒就是被她們劫走,你快把她們都關起來,救回珞兒!”寒菱心急如焚,一邊跺腳一邊吼叫,瘋狂地搖拽著韋烽的胳膊。
“蜻妃娘娘,雖說您是皇上的寵妃,但請您別侮辱臣婦,別冤枉好人。”
看著李映荷虛偽的嘴臉,寒菱氣得心肺幾乎要爆炸,她不假思索地抬起腳,用力踢在李映荷的小腹上。
李映荷悽慘地哀叫一聲,跌坐在地上。
“孃親,您沒事吧。”芸妃馬上跑到李映荷面前,然後又抬頭怒罵,“蜻妃,你幹嘛打我孃親?”
“不把珞兒交出來,不僅是你娘,還有你,我都不會放過!”寒菱說著,又抬腳,準備踢向芸妃。
韋烽見狀,快速阻止她。
“放開我!”寒菱氣惱地等著韋烽。
“事情真相還沒查清楚,你先別衝動。還有,姨娘一向慈悲為懷,珞兒是朕的皇兒,她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乖,先跟朕回去,你看你,手都紅了一大塊。”
“蜻妃姐姐,我們先回去吧。”一直站立於旁的谷秋也跟著勸說。
剛才,看到寒菱跑去芸華宮,她大吃一驚,不知所措,只好跑去告知韋烽,幸虧韋烽及時趕到,讓寒菱免受那老巫婆的毒手。
“谷秋,連你也叫我回去?”寒菱怒氣涉及谷秋。
谷秋看了她一眼,怯怯地低下頭。
韋烽則抱起寒菱,不管寒菱的掙扎和大喊,走出房外,離開芸華宮。
房內終於安靜下來,芸妃扶起李映荷,“娘,您沒事吧。”
李映荷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沒事!她那點功夫,奈何不了孃親。”說著,目光轉向黑衣女人,“師妹,你有沒有事?”
黑衣女人搖了搖頭,困惑地問:“剛才那個蜻妃是什麼人?”
“她來歷不明,是皇上從宮外帶回來的,深得皇上寵愛。”李映荷答了一句,語氣隱含著不忿。
“我好像在哪見過她。”黑衣女人眼神飄渺。
“什麼?師妹你見過她?”
“嗯,有點眼熟,似乎哪裡見過。”黑衣女人沉思了一會,道:“師姐沒什麼事的話,我想先走了。”
“好,我跟你一起回去。”李映荷交代芸妃幾句後,帶著黑衣女人,離開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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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混蛋,放開我!”
“菱菱,你到底怎麼了!”剛才,韋烽一直抱著寒菱,回到她的寢房,才將她放到床上。
“我要去找芸妃母女算賬,我要救珞兒。”
“你冷靜!你到底聽誰說,是姨娘她們掠走珞兒的。”
“司綵今天送衣服去芸華宮的時候,聽到她們母女的談話,她們說什麼大功告成,出去心頭大患,所以,劫走珞兒的幕後主使人一定是她們。”
“司綵會不會聽錯?又或者……”
“怎麼可能聽錯!司綵是我的好姐妹,她不會騙我的。”
“朕自小由姨娘養大,姨娘的性子怎樣,朕很清楚,她絕不是心狠手辣之人,更加不會做出任何傷害珞兒之事。”
寒菱緊咬雙唇,難以置信地看著韋烽。這個男人,已經中了李映荷的毒,而且中得很深。
“來,朕先給你搽藥。”韋烽一邊開啟白玉膏的蓋子,一邊抬起她的手。
“滾開!”寒菱一把摔開他,“我要的不是搽藥,而是處治芸妃母女!我要救回珞兒。”
韋烽猝不及防,被寒菱這麼大力一甩,也稍微感到一點疼痛,但還是忍住怒氣,耐心哄她,“無憑無據,你要給時間朕去調查。”
“什麼無憑無據?查查查,等你查得出來,珞兒都性命難保了。”一想起兒子落在惡毒的芸妃手中肯定不會好過,寒菱便心如刀割。
“當年,芸妃在慎刑堂給我下私刑,韋珏的死,二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