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海邊。
這次,又是等到傍晚,仍然等不到。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還是如此。
焦急和等待,讓寒菱幾乎心力交瘁,她忽然想到一個可怕的事情,那就是……不,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一日沒看到韋珞的屍體,她都不會放棄。
踏入寒菱寢房的谷秋,看到神情悲悵呆滯的寒菱,甚感心疼和心酸。
韋烽把韋珞被劫的事情告訴谷秋,希望她來開解寒菱。
“菱,聽說你都不肯吃東西,你不保重身體,如何去救小皇子?來,我餵你吃點燕窩粥。”
寒菱一動不動,無神的雙眼,定定注視著頭頂的幔帳,似在沉思,又似在發呆。
谷秋無可奈何,只能端著碗,默默地陪在一旁。
不久,司綵走了進來。
“司綵,你也來了?”谷秋起身。
司綵衝她點點頭,跑到床前對寒菱講,“娘娘,我知道小皇子的額下落了。”
一聽到這句話,寒菱立刻清醒過來,翻身坐起,急切地問著司綵,“你說什麼?你知道珞兒在哪?”
司綵輕撫一下她瘦弱的手,緩緩地道:“我剛才送衣服去芸華宮,聽到芸妃和她母親好像提及到小皇子失蹤的事,她們好像在說什麼大功告成,報了仇,消除了心頭大患之類的話,我怕被人發覺,不敢在那留太久。”
寒菱聽後,思索了一會,怒道了一句,“原來一切都是她們搞的鬼!”然後氣急敗壞地衝出寢房,朝芸華宮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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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華宮,芸妃的寢房。
芸妃躺在寬敞豪華的大床上,一個打扮古怪的黑衣女人正替她把著脈,李映荷站立一旁,認真等待著。
“師妹,怎樣?”見她終於診斷完畢,李映荷急忙問。
“用我特製的暖玉丸,最快也要一年才能受孕。”黑衣女人一臉平靜,連嗓音也沒有絲毫波動。
“那麼久!”芸妃低聲抱怨了一句。
看到黑衣女人面色似乎有點變化,李映荷趕忙喝住芸妃,“相比之前的兩年,這已縮短了一半時間。”接著重新看向黑衣女人,“那有勞師妹了!”
“芸妃!”忽然,房門被撞開,寒菱怒氣騰騰地衝進來。
芸妃和李映荷見狀,皆大吃一驚。
“喲,今天吹什麼風,蜻妃竟然來拜訪本宮呀。”芸妃首先恢復過來,坐起身。
“說,你把我兒子收到哪去了!”寒菱來到她面前,恨恨地俯視著她。
芸妃愣了愣,繼而冷笑,“蜻妃,你找兒子不是應該在你貴華宮嗎,因何跑到本宮這裡?真是可笑!”
“是你叫人劫走珞兒,一切都是你們母女的詭計,你若不乖乖地交出珞兒,休怪我不客氣。”寒菱一把揪住芸妃的衣襟,此時的寒菱,理智全無,只有滿腔恨意和怒意。
“放手!你放手!”芸妃一邊叫喊一邊掙扎。
“你放了我兒子,我就放你!”寒菱勒得更緊,似乎要把芸妃勒死。
“孃親救我,師叔……救我!”芸妃滿面漲紅,五官痛哭地扭成一塊。
“放開她!”突然,一直黝黑的大手,握住寒菱的手。
瞪著眼前陌生而古怪的黑衣女人,寒菱怒斥,“你是何人,竟敢阻攔本宮?”
黑衣女人不語,手中力度變大,寒菱吃痛一聲,不自覺地鬆開芸妃。
“巫婆,我跟你拼了!”寒菱恢復過來,嬌喝一聲,使出柳霆沛曾經教她的武功,打向那黑衣女人。
黑衣女人豈是等閒之輩,也面不改色、不慌不忙地接起招來。很快寒菱便被她鉗住。
“放開我!”寒菱直眉瞪眼。
黑衣女人不為所動,眼光看向李映荷,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
李映荷內心一陣痛快,故意不作聲。
正好這個時侯,一個高大人影閃電般衝進來,迅速從黑衣女人手中搶回寒菱。
“皇上?!”芸妃和李映荷看到意外出現的人影,均大吃一驚,隨即行禮。只有那黑衣女人,冷冷地站著。
“來人,將這老巫婆押下去,打入大牢!”韋烽怒視黑衣女人。
“皇上,請開恩!”李映荷立刻走近來,“她是姨娘的師妹,今天進宮是給芸兒看病。”
“對啊,皇上,師叔之所以冒犯蜻妃,是因為蜻妃想殺害臣妾,師叔救人心切而已。”芸妃也連忙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