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侮辱我呢。”想到此處,她便憨笑一聲,道:“有一腿就是關係很好。”
秋梅道:“關係好又怎麼樣,我和他曾經在一張床上睡過。”她說出此話,竟無半點羞澀。
說實話也沒什麼,那是她七歲那年,陳潘帶陳桃來曹家,由於事情商議良久,陳桃便於後堂與秋梅玩耍起來,後來二人累了,卞夫人就讓她二人在屋裡暫睡,小孩子睡在一起,並無忌諱,不想她每每想起,便身心蕩漾,這也是這少年私藏了多年的秘密。
司馬木木終於覺得有些累了,爭來爭去,為了一個毫不相干的人,何苦呢?她鬆了口氣,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邊整理衣物邊道:“睡過就睡過吧,算你狠,我輸了行了吧,那陳公子歸你了,你們結婚吧,我把衣服拿到洗衣房,你也回去歇著吧。”
她說著,拿起衣物便朝洗衣房走去,秋梅見她漠不關心的樣子,一下子懵了,在當下,哪有人未婚先陪人睡的,更何況是家法嚴厲的曹府,更容不得此事,想這人不想著去告發她,卻要拍拍屁股走人,這村姑當真是傻子嗎?這可是難得的把柄,她竟生生錯過良機,秋梅想了這許多,自是想不通,她也認定司馬木木定不懷好心,只是不解她接下來要如何出招呢?
她自顧的想了半天,卻不知司馬木木是二十一世紀的產物,在那遙遠的時代,貞節,不值一提。
她見司馬木木不見了人影,自知留此無趣,也就徐徐地往回走,可是,她在途中看到管家王福。
想這王福也是四十有餘,服侍曹家兩代人,雖對曹家盡職盡責,卻至今未婚,卞夫人每每提起此事便覺有愧於他,苦於沒合適人選,他也就單了又單。
秋梅此刻見他,不禁靈機一動,兀自賤笑一番,然後跑著,跳著,來見卞夫人。
☆、第二十章 心懷鬼胎
秋梅還未進屋,卞夫人老遠就瞧著她蹦跳高興之態,想這丫頭近半年沒這麼跳過了,今天定是有極為開心之事。
待秋梅走進屋中,她便先開口道:“秋梅啊,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秋梅聽她一問,不禁一愣,心道:“難道今天是什麼大日子,讓我給忘了?是夫人的生日?也不對呀,早過了,那會是什麼日子呢?”
她尋思半天,什麼也沒想出來,於是支支吾吾道:“夫人,今天…也不是什麼日子啊,是平常的一天吧。”
卞夫人道:“這日子是平常,但是人卻不平常啊,說吧,你遇上什麼開心事了,說出來也讓我消遣消遣。”
秋梅頓時明白卞夫人之意,於是道:“夫人真是慧眼如矩呀,一眼就看出來有開心事了,其實呀,最該開心的人是王福才對。”
卞夫人聽到王福二字,不禁暗自神傷,半天才嘆了口氣,道:“想這王管家,已服侍過曹家兩代人,我答應要給他尋一門親事,至今還仍無眉目,你說他該開心,他已年過四旬仍未婚配,有什麼開心的?”
秋梅喜上眉梢,俏臉笑道:“我正是為此事呀夫人,王管家這回豔福不淺,我給他覓得一位如意新娘。”
卞夫人一聽,心裡一陣歡喜,動容道:“真的?若是如此,我真得好好謝謝你呀,不知是哪戶人家的好姑娘?”
秋梅道:“正是我們曹家的呀,俗話說得好,近水樓臺先得月,這親事,自然是越近越好。”
卞夫人眉頭緊蹙,尋思道:“不對呀,這麼多年,我們曹家若有合適的,我該知道才對,你這丫頭,定是胡鬧,居然消遣到我頭上來了。”
秋梅急忙道:“哎呀,夫人,奴婢哪敢拿您來消遣啊,你忘了,府上不是才來一位村姑嗎?你沒覺得他二人是天作之合嗎?”
卞夫人此事想都未想,如今被她一提,倒覺事情有望,但還是憂慮司馬木木,於是道:“此事若能成,定是人間一樁美事,只是那司馬姑娘氣質不凡,我看她未必同意。”
秋梅道:“只要夫人一句話,她哪敢不從?”
卞夫人瞪她一眼,責怪道:“話不能這麼說,司馬姑娘本不是府中之人,亦非下人,只是客人,她若不願,我總不能逼她,俗話說,寧吃十次虧,不逼一次婚,這千古罪人,我可當不起。”
秋梅眨眨眼,似另有他想,片刻後又道:“夫人,這個罪人不讓你當,我當便是了,明日你且先給司馬姑娘提提此事,探探口風,之後咱們再從長計議。”
卞夫人無奈道:“也只能提提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看他們緣份吧。”她又搖了搖頭,對秋梅莫名一笑,道:“你這丫頭心裡在想什麼,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