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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用過餐後,曹丕也就去找曹植去了,司馬木木將餐具拿進廚房,然後回房間整理日常,哪知剛整理好,那秋梅便一扭一扭的走進屋裡。

司馬木木笑臉相迎,道:“喲,秋梅大姐,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秋梅此刻看她這張嘴臉,簡直噁心至極,想道:“這騷貨果然不凡,昨日才與她吵架,今天她竟還能以笑相待,當真是厚顏無恥!”

時下也沒敢罵出來,好在經卞夫人教化一夜,她不能輕易生氣,也是學完即用,於是她邊笑,邊坐了下來,道:“今天陽光燦爛,哪有什麼風啊,是夫人讓我來看看你,是否還好?”

司馬木木知道,她此番定是來者不善,昨日卞夫人在身邊,她尚且罵人,今日卞夫人不在,指不定她會如何刁難。但看她此時不惱不氣,話語間略帶諷刺,也弄不清她是何意,於是只好笑答:“承蒙夫人厚愛,也託秋梅姐姐的洪福,小女子我還好。”

秋梅眼睛微眯,冷笑道:“還好?就是不太好嘍,聽說丕公子素來愛夢遊,先前有婢女被他打腫了臉,那真是不幸中的萬幸啊。”

司馬木木不解其意,問道:“秋梅姐姐,這打腫了臉還是萬幸嗎?”

秋梅道:“自然是萬幸嘍,你想啊,當時若丕公子手上有一把短劍,那後果會如何?那婢女豈不一命嗚呼?”

她此話一出,司馬木木頓知其意,心道:“好個小賤貨啊,我說你怎麼和聲和氣的,原來他孃的是笑裡藏刀啊,合著你起個大早,就是來看我笑話的啊?你就真以為姐是吃素的嗎?”想到此處,她已決心氣一氣她,於是嘴角露出一抹邪笑,道:“秋梅姐姐還真是對妹妹用心良苦啊,原來你一夜沒睡好,就是在關心妹妹啊,真是受寵若驚啊!”

秋梅見她一點也不氣,竟嘲笑起自己來,不禁雙眉緊蹙,道:“誰給你說的我一夜沒睡好?我告訴你,我睡得可香了,還做了美夢。”

司馬木木道:“是嗎?若姐姐睡得好,不知那諾大的黑眼圈是哪裡來的?”

至於黑眼圈,秋梅當然知道,哪個女子起床不照鏡子的,她雖抹了些水粉,但仍未逃過司馬木木之眼,想這村姑竟敢嘲笑她,當下心中火氣不斷上升,終於還是咬了咬牙,恨恨道:“我說司馬村姑,你不必擔心我的黑眼圈,你還是摸摸自己脖子吧!”

司馬木木不禁暗想:“她讓我摸脖子幹什麼,難道我脖子上有鍋底灰不成?”

於是她到鏡前一照,什麼也沒有,當下反臉問道:“你為何讓我摸脖子?我脖子又沒怎麼樣。”

秋梅暗見她不明自己言外之意,便在心裡偷笑幾聲,轉而又搖頭道:“村姑就是村姑,簡直笨蛋一個,你想啊,你今天再不好好摸摸脖子,明天還有命摸嗎?丕公子一旦夢遊,管你是死馬還是活馬,只要一劍下去,你就什麼馬都不是嘍,哈哈……”

她說完自己笑了半天,司馬木木也瞪了她半天,最後倒吸一口氣,沒好臉色的道:“這個恐怕就不用秋梅大姐操心了,我向來福大命大,況且丕公子,他只對不喜歡的人,才拳打腳踢,對我嘛,那是相敬如賓,喜愛有加呀!”

秋梅聽到‘喜愛有加’四個字時,心裡不禁一陣難受,她想起昨天她與陳桃,也就是自己夢中情人曖昧一幕,實是心如刀割,這口氣她無論如何也咽不下,於是板臉道:“丕公子是否對你喜愛有加,我不想知道,但你最好離陳公子遠一點兒,他可是我的!”

“你的?”司馬木木反問一句,冷笑道:“你們即非夫妻,又無婚約,怎麼人家堂堂一帥哥就是你的了?她可是我表哥,我都沒敢說這話,你憑什麼?”

秋梅也冷哼一聲,面帶仇恨道:“說句實話,我七歲時便與他相識,我們可是青梅竹馬,你這個表妹真是聞所未聞啊?不知是從哪個泥巴坑裡鑽出來的,不過你們是表兄妹倒也省事了,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若對陳公子有非分之想,可是有違綱常倫理,司馬姑娘,此舉慎行啊!”

司馬木木見她罵得越來越難聽,似乎要與她槓上了,在二十一世紀,她哪裡受過這樣的鳥氣,她不禁也破口大罵:“你才是泥巴坑裡鑽出來的,實話告訴你,我和桃哥哥可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她認我做的表妹,怎麼了?我還就是和他有一腿了,你管得著嗎?”

“有一腿?”秋梅尚算冷靜,聽到這三字,不解其意,問道:“什麼是有一腿?”

司馬木木這才摸了摸後腦,心想:“這有一腿可不是什麼好詞,如此一說可不就是自毀貞節嗎?我還真是語不擇言啊,眼下可不能解釋,不然這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