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具有一定的規模,那天在房內教訓她時,掐摸之時還挺有手感。
富碌見他站於大門遲遲沒有動靜,躬身喚道:“相爺,快進去吧。”
“唉!”默然嘆了一口氣,艱硬步伐往門內一跨,四下的景緻曾經見過,跨步入了大廳,走入後菀,清脆的風鈴聲叮叮噹噹弱有弱無,繡樓內已是燈火通明,四名太監四名宮女在裡面忙進忙出,也不知搞啥飛機。
“奴才磕見駙馬爺。”忙碌的太監宮女見著駙馬來了,趕忙端著一盆碳爐,擺於門口中央,阿真走近便聞到大量濃郁奇怪味道,嗆人口鼻味道正從小碳爐內冉冉濃騰。
很是疑惑繞過碳爐,一旁的富碌輕輕扯住他的手臂,娘聲道:“相爺,跨過風爐火。”
阿真不知他們在搞啥,皺了皺鼻,嗆的難受指著跟前小碳爐詢問:“這是什麼玩意,怎麼這麼難聞啊?”
富碌訝異挑眉凝看詢問的相爺,心裡狐疑,他都娶過兩位夫人了,怎麼還沒不懂?躬身呵笑道:“相爺,此爐叫風火爐,爐內燒的是充促蟬帝腳,是味中藥,洞房跨爐,煙燻意味避邪,從此夫妻安寧,和和順順。”
阿真雖然有老婆,可確沒成過親,一知半解,愣點呆腦。跨過了風火爐,暗自好笑,什麼夫妻安寧,和和順順,他上次斷了三根手指,這次不知會不會整個手掌都斷,是血光之災才對。
四名小太監,四名小宮女見駙馬爺入閣了,急急走於寢門兩端跪下,阿真負手走到寢室門口,見著門簾已換火紅龍鳳纏繡簾子,簾外還掛有珍珠竄結珠簾,暗自好笑掀起簾了,大步便跨了進去。
寢房內與上次來時大不相同,床榻皆已換成火紅喜慶樣貌,幔幃是紅色、紗罩是紅色,雙枕紅色、被褥紅色。大量的鸞鳳和鳴、百花齊風,鳳凰詳雲,各種各樣圖騰美不勝收。窗欞上火紅紗幔外披金色繡掛,桌椅也都裹塾緋紅精布,地毯是紅色的,蠟燭是紅色的,鮮花是紅色的,連照映出來的微弱燭光都是紅色的。
“我嘞個去!”四下巡看,阿真咋舌不已,現在是怎樣?成親嗎?可他和公主大人都沒穿喜服啊!面對這個紅色的房間,沒穿喜服好像有那麼點過意不去,正在想是不是該讓富碌拿喜服來映襯一下房間,坐於床上的公主大人啜泣聲突然大作,哭的是慘絕人寰、慘無人道、慘不忍睹。
突忽這道聽者傷心、聞者流淚痛泣聲,阿真錯愕非常從火紅燭臺轉眸看向床榻,見著公主雙手絞扭擱於腿上,縮坐於床畔哀泣,低垂頭顱淚線一條一條往下掉,滴滴落於絞扭交握的白玉凝脂芊手上,煞是悲催,奇慘無比。
“不用這麼慘吧?”阿真心裡暗暗滴咕,一生之中最見不得的就是女人哭泣,縱然再討厭也不免心生憫惜,小心亦亦踱走到床畔,想要安慰幾句。
不料,公主大人驚嚇過度,突然從地上蹦起,雙手護胸,淚流低嚷:“你……你別過來,我我我……我咬舌自盡。”
剛剛走近便見公主大人如此巨大反應,阿真老臉訥訥,掄起雙手大力搖擺。“你放心,我不碰你,你放一萬個、一百萬個心。”
周濛濛嚇壞了,雙手捏緊拳頭護著胸口,全身顫抖著,漂亮臉兒慘白得不剩半滴血色,眼淚籟籟流淌,唇瓣咬的死緊,小腦袋一片空白,無法相信,也不能相信眼前這個兇殘之徒,該怎麼辦,父皇怒語猶似在耳,怎麼辦,該怎麼辦才好呀。
室宇內一片詭寂,紅燭搖搖晃晃照於紗幔上,彷彿有無數鬼魅在遊蕩般,阿真震驚之極,難於相信人可以悲痛到此程度,更不敢相信有人竟能把悲痛表達的這麼淋漓盡致。想自已雖然無恥下流,可卻也從未有過強逼、強姦女人之舉,上次於相府是太過生氣,才掐捏她胸脯,是因為太過生氣才撂下狠話,若真的要做,他也做不出來。
“你……你別傷心,別害怕,我不會碰……碰你的。”面對嚇成如此,痛苦成如此的小姑娘,阿真心裡難受之極,步伐悄悄後退,遠遠退到了桌案上,雙手投降高舉頭頂,輕聲說道:“晚……晚上我就坐在這裡,我發誓絕對不強迫你,你別害怕。”
周濛濛身子瑟瑟發抖,淚眸堅定凝看退的遠遠的兇殘惡徒,慘無血色小臉依舊一片灰然,她萬萬沒想到自已會被父皇送於此畜牲,使料不及此畜牲一副道貌岸然,骨子裡卻兇殘成性,他曾經就對她有軌,今晚白白送入他口中,畜牲豈會饒過她?
想到這裡,周濛濛更是驚嚇之極,小金蓮連續後退,遠遠退離危險的床榻,捂著心臟貓縮於一角牆壁,相距甚遠咬唇死死瞪看書桌的畜牲,若他敢撲來,寧死也不會讓他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