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去,阿真看著跪地的潦倒公主,詢問道:“你喚何名字?”
周萱萱嚇壞了,結巴道:“奴奴奴……奴才喚萱萱。”
“萱萱,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說謊。”出口霜冷,重哼道:“我且問你,你孃親是如何死的?”
周帛綸聽得此話,雙目一眯,冷看瑟瑟發抖的逆女,拍掌重叱:“還不快老實交待。”
“被被被……被刺客捂……捂死的。”周萱萱咬牙不認,不敢看人,腦袋緊埋於地。
“不對。”阿真冷冷一哼,冷峻上前逼問:“你孃親與御衛私通,而且還是同時與西南兩位副首領,刺客發生時,西南兩名御衛才會這般的緊著,本意是想來安慰受到驚嚇的情人,不料從未見過面的兩人同時同刻前來,事情敗破,兩名御衛為你孃親自相殘殺而起,至於兩敗俱傷,也才印證西南兩名侍衛為何會死於廢宮。你見兩人死於廢宮,害怕你孃親之事被知曉,便把他們的死推到刺客身上,是不是如此?”
“不是,不是。”周萱萱砰砰磕頭,淚流滿面哭吼,維護已故孃親聲譽。“孃親沒有不貞,是南門御衛想對孃親尋禽獸事,被西門御衛撞見,南門御衛便被西門御衛殺死,而後刺客早就躲於房內,以至西門御衛也被刺客殺死了。”
“大膽!”周帛綸氣的胸口大力起伏,咬牙啐罵:“此無德無容不貞之婦連呆於廢宮都不老實,朕朕朕……”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阿真見他氣的一個朕都叫不出來,趕緊上前安撫。周帛綸身為天下之主,只有他不要的女人,竟敢有女人揹著他與別人私通,尊顏遭受莫大汙辱,臉色鐵灰拍桌喝呢:“還不快一五一十招來。”
為維護孃親生譽,周萱萱把事情說出來了,自知也難逃一死,閉眼哭訴:“父皇,兒臣再喚您一聲父皇,孃親並無過錯,病重臨死前南門御衛突然闖入,見著孃親美貌,折回行禽獸之舉,孃親本是弱質女流,又病入膏荒,如何抵禦孔武御衛?汗汙之時,孃親已氣絕身亡,西門御衛前來時,便與南門御衛打起,爾後確實發現了刺客,共有四人,二男二女,武藝極高,西御衛很快便被其殺害。”
西夏之事是不能說的,這個周萱萱還不算笨,懂的自已死不能連累親爹,阿真冷冷一笑,“既然刺客殺人,為何會留下你這個目擊者?”
“孃親一死,奴婢活著極累,本就有與孃親一起去的意願,刺客見奴婢這般,便沒有加害,很快就離開了。”周萱萱打死也不敢說西夏之事,若說了西夏是自已的母國,親生爹爹雖然也如畜牲,畢竟還是自已的親生爹爹,要死就她自已死,也算報答了親爹的生育之恩了。
阿真目光泛漾,瀾瀾與周帛綸相看,兩人都若有所思了片刻,阿真抱拳說道:“皇上,此事不可張揚,其中疑點甚多,還請皇上讓臣帶著她,臣好暗暗查探。”話落,閉眼道:“皇上所濾其對,宮中果然潛藏他國的密探,恐怕刺客之事是內鬼通外賊,不然如何能無聲無息進來?又如何與鬼魅一樣突然消失?刺客定然是犯案之後,找了處地方極快換上御衛服飾,摻入大量御衛內才會突然銷聲匿跡。”
周帛綸聽完逆女之話,正不知該如何處理,現見痞小子要槓起此事,馬上附和:“把事交給林愛卿朕無比放心,此逆女你便帶走,好好的問出真實情況,朕必饒不了這些大膽之徒。”
“皇上放心便是,臣有把握找出這批刺客。”早就想把這個屎盆子往老烏龜腦上扣了,阿真上抱了一下拳,“事急,請皇上容臣告退。”
皇上一夜未睡,擔心來擔心去,把刺客之事交給他,心頭頓時輕鬆無比,揮手道:“下去吧,務必儘快揖拿這些大膽之徒。”
“微臣告退!”阿真彎身拉起跪地哭泣的周萱萱,後退轉身便離開了御書房。湯伊等人皆不明內幕,見他出來了,來不及詢問聽得富碌叫喊,急急跨步往書房內奔,糊里糊塗的,也不知什麼時候是個頭。
阿真說過要救出她,雖然此救和彼救不怎麼相同,卻也救了出來,走出御書房園子,瞥看低頭抹淚的潦倒公主,溫和笑問:“你就跟我走吧,有沒有要收拾的東西,我帶你去收拾一下。”
“相爺……”周萱萱害怕,一輩子沒出過宮,雖然他現在笑容可掬,可剛才房內的幽冷可不是自已能對付的,怕被他問出什麼,聽能哀求說道:“奴才真……真的沒騙你。”
“有沒有騙我,你肚裡很清楚,我自已也有七分惦量,現在不提這件事,你乖乖跟我走,若是不乖了,我有的方法處置你。”阿真笑的如只大野狼,她是西夏郡主,翩兒是文遠公主,讓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