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會不會氣的忘了手指頭的傷,一掌把他甩到牆壁上去當海報。
忐忑不安坐於轎內,阿真吡牙力揉既酸又軟的雙腿,午後時分,街道的吵雜聲更是巨大,若有若無聽見外面形形色色的喲喝與吵鬧,隨著轎子越接近客棧,心頭那股悚然被濃濃披上一種恐懼色彩。
殷大小姐好厲害的,那脾氣一上來天王老子都得讓道,他總共被他歐打煽翻過幾次了?剛來的時候就被他煽了一次,然後打的臉蹭於地滑磨了一大段,還好沒留下傷疤!然後在文會時碰見她,又被她揍翻在地,隨後在擂臺後面劈哩叭啦,被摑的臉龐發腫,口吐鮮血,隨後……
扳著手指清算,越算阿真的心頭越是恐怖,一股毛毛的東西密密把心臟給裹住。毛骨悚然,臉色恐怖再想,如讓她看見自已這副腎虛樣,那……
“停停停……”嚇的頭皮都豎直起來了,揚聲吶喊:“快停下。”
“停轎。”跟急在轎邊飛奔的麻骨,突聞郡王恐懼聲音,急忙揚聲咆喝停轎伕,轎子一壓,小心亦亦扶起虛軟的大爺,疑惑詢問:“少爺,烏木客棧就快到了,您這是?”
掀簾出轎,阿真咬牙抬腿跨出轎欄,艱難扶著麻骨試著挪動步伐,能站穩住腳了,擺手道:“阿骨打賞轎伕,讓他們回吧。”
“是。”麻骨小心攙扶住玩到腎虧的大爺,把錢袋交給登特都,疑惑詢問:“少爺,為什麼不坐轎?”
總不能告訴他們,他怕被殷大小姐打吧?擺了擺手,挺起身艱難地挪移步伐前走道:“沒事,走走可以促進棍棍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