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癱趴昏倒的那個身軀,是名約莫十七、八歲的少女,她眼眶紅紅,跪蹲在阿真的腳邊,咬著唇瓣細聲喃道:“來個憨密達,金娜娜。”
十四人聞言,皆往這金娜娜身上看去,恍然大悟剛才豪少沒有詢問她的名字。最年長的少女默然嘆出一口氣,對金娜娜罵道:“咪且又叟?(你瘋了嗎?)”
金娜娜雙眼通紅,吸了吸鼻頭,從睡覺的男人收回眷戀,對其罵回去:“喏難三灌喏叟!(關你屁事!)”
本是關心她,沒想到卻反被罵,年長少女黝黑臉上很氣憤,咬嘴輕蔑瞥罵:“忒謝唧!(**養的!)”
金娜娜確實是老鴇的女兒,雙唇一咬,欺前哭吼:“依噠巧!(閉嘴!)”
大幹人見兩人吵上了,緊張看著熟睡的男人,整齊低聲喝勸:“呸噠,呸叟!(夠了,夠了!)”
“呃,嗯……”阿真被吵的都沒辦法睡覺了,極累地嗯依了一聲,一個累極的大哈切從嘴裡吐了出來,身上半點力氣都沒有,徐緩睜開雙眼,便見到四周團圍看他的十對小鹿怯眼。
媽的,老子真的把這十個思密達幹全了?難於相信自已竟猛到這種連牛都傻眼的地步,全身的筋肉皆絞擰在一起,特別是雙腿,不僅半點力氣也沒有,還不停打著抖。
“來,扶……扶我起來。”虛的猶如初生嬰孩,試坐了幾次都失敗,最後出聲求助。
眾嬌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不過見他向她們伸出手臂,自然就明白他的意思,一哄而上,託背扶臂急忙攙扶起他。
“喏!”不停發抖的雙腿根本就站不住,阿真連說話都覺的費力,手指往桌上的身服一指,隨後比著自已,雙腿又軟了下去。
攙扶住他的眾嬌一聲驚呼,急忙緊摟抱住他,具具婀娜身子密密緊貼著他,讓他有個依靠。隨後三名姐兒,捧起桌上一身柔軟華服,開始小心亦亦為他更衣。
腰帶一緊,阿真抖擻地掛在姐兒身上,往廂門挪動。心底是佩服死自已了,能玩女人玩成這樣,普天之下大概也就只有爺一人了。
麻骨感覺有等五百年之久了,昏昏欲睡裡聽得一聲吱呀,立馬站正,瞧見郡王終於出來了,四人齊聲驚呼:“少爺……”
“來!”阿真伸出柔若無力地手臂,可手臂卻不停的往下垂掉,麻骨見狀,趕緊上前接住,把他手臂挽掛到脖頸上,便聽他吩咐:“一人給一片金葉。”
“是。”一手摟抱住他的腰際,麻骨另一手急伸兜裡,掏出裝滿金葉子的錢袋,往巴特都身上一扔,急忙伸手去固定從肩上滑落的手臂。
十名嬌燕駭喜萬分地接金葉子,趕忙躬身下伏,皆不捨地綻眼再睇瞧了這個俊郎男人一眼,落寞三步一回頭地往樓下拾步離開。
咚咚咚……
催小恩見姑娘們全下樓了,看到她們手中各自捏著一枚金葉,頓時驚喜地咚咚跑上樓,在梯口見到虛掛於侍衛身上的豪少,笑逐顏開連連躬身說道:“少爺,奴家已為您備妥了午飯……”
“什麼?”聽到午飯,阿真老母雞一竄嚷叫,急驟詢問:“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催小恩不明白豪少怎麼這般急迫,想來應該是有急事,連忙回答:“已經是末中了。”
都兩點了?難於相信自已竟然從早上十點玩到下午兩點,發抖的大腿一個使力前跨,頓時軟了下去。
“少爺……”麻骨驚呼一聲,手臂急伸,險險把要滾下樓梯的郡王扶住,驚魂未定勸解:“少爺當心吶!”
中午要送殷大小姐離開上京,可卻玩女人玩錯過了,也不知道殷大小姐現在是不是在拆房子冒火。阿真心急撩喊:“快到烏木客棧,快呀。”殷大小姐別又使上大小姐脾氣,來個姑奶奶不走了,那就遭了。
“是。”麻骨應喏,噔噔噔扶抱著他,依呀歪啊急急下了樓梯。
催小恩瞧豪少急的都忘打賞她了,亦步亦趨跟在身後頭輕道:“少爺,賤奴有頂小轎,雖然小了些……”
正愁這樣出去讓人笑話呢,聽聞有轎子,阿真想也不想便扭頭命令:“快把轎子抬來,阿骨打賞。”
“謝少爺。”等的就是他的打賞,催小恩彎身躬謝,瞧見一顆金燦燦馬蹄子出現,雙手興奮擅抖地接過,身腰更是直彎到地上,千恩萬謝過後,才轉身往內門跑去喚轎伕。
站於門口一會兒,阿真見到一頂小轎果然從巷子裡急奔了出來,還未等轎伕壓轎,他便使出渾身勁道,咬牙扶住轎沿爬進裡面,心急如焚下,根本就沒聽見外面老鴇和眾嬌的道謝相送,很是擔心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