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不得其解,阿真覺的頭疼欲裂,畢竟金陵被狼子所破,他還沒使用火炮,到底是誰能先知地知道他會奪回金陵?又如何知曉他會與寶兒重返金陵?竟然如此精準地算計了本就自責的寶兒,而他卻無能為力。
是巧合嗎?縱然就是一百一千個巧合,皇后的裸屍也不可能掛到公主府,此事如何能說巧合?若皇后被掛在皇宮,然後寶兒看見,巧合還能解釋的通,問題是這裡不是皇宮啊,皇后是絕對不可能被掛在這裡的,偏偏她卻出現了,到底是誰?讓寶兒如此的悲痛能得到什麼好處?
“好處?”想到好處,阿真驀地睜開雙眼,只要是人都會有目的的,試問有誰會去幹損人不利已的事?而且面對的還是他林阿真,若沒有好處,誰願冒如此大的風險?
憫兒?阿真倒抽了一口寒氣,唯有她知曉自已會奪佔金遼,而且她對寶兒一直耿耿於懷,可是……
不對呀!金遼是金遼所破,她如何能命令得了耶律緒烈和鐵木齊把皇后掛在這裡?再則,憫兒見不得自已傷心,若寶兒遁入空門,最傷心的會是誰?
打死林阿真,他都不願去相信憫兒會計算他,幽幽思索間,轉側腦袋凝看呼吸平穩的淚人兒,見她連在睡夢中,眼角都佈滿淚花,心頭難受之緊,疼痛看著這張泛白的小臉,看著看著,忽然一幕往事從腦海中掠過。
那一年他還是右宰相,他刀劈了她的五皇兄,那是因為她的五皇兄太過禽獸,但他害怕她晚上睡不找,最終沒把那十二具殘酷被虐女屍讓她看,於至她詛恨自已,痛苦悲傷地仇恨著自已。
對了!回想皇后被吊的姿勢,阿真心頭一驚,小心亦亦把懷裡的小頭顱抱放於枕上,頭皮發麻地快步出了廂門,面顎緊繃凌重地來到大廳,口氣甚急對外面的侍衛大喝:“屍體呢,快把屍體按原樣吊上去。”
一干侍衛甚覺莫名其妙,剛才大王低吼要他們放下女屍,現在又要他們如樣吊上去,到底是在幹什麼呀。
“是!”內衛總管一聲應喝,急驟吆喝屬下,十數人分工合作,提繩跳躍捆綁,瞬間就把剛才的裸屍恢復了原樣。
剛才因為寶兒沒怎麼注意看,阿真只是隱隱覺的皇后被吊的姿式有點奇怪,當屍體恢復原樣,他的瞳孔驀然大睜。只見皇后雙手被反綁,身子傾斜歪著,單獨一隻大腿被吊綁抬起,呈出其**姿勢,而那處已泛著紫黑的地方,深深插著一支直沒到柄的三尺青鋒。讓人一瞧,頭腦馬上就肯定死因就是這柄深沒到柄的劍支,可是,為什麼沒有血漬?這麼長的一柄劍深插到柄,皇后的身上卻沒有半滴血漬,這不是太奇怪了嗎?
第446章 沉幻花粉
一干侍衛見著大王手撫摸著下巴來到女屍跟前,皆然疑惑地面面相覷,就在阿真抬手要握住劍柄之時,內衛總管臉色急呼:“少爺,此女屍已故許久,恐不淨。”
“呃?”手握住插沒入皇后下處的劍柄,阿真皺眉扭頭內衛總管,哭笑不得啐罵:“胡七八想些什麼?”罵完,他轉過身凝看皇后呈紫黑之處,眯起雙目,手勁一個用力,驀地就拉出了一小截劍柄。
眾衛皆全神慣注著,見著大王如此輕巧地從女屍密處拔出劍,全都輕咦出聲,但見此劍斷至柄處,兩端無刃,且還是柴木所做,真是匪夷所思。
拔出這小塊偽裝成利劍的木頭,阿真眼內晶光閃爍,抬起這一小截木塊看研究會兒,就毫不猶豫扔於大廳,抱著胸低頭走到內門框前,磨了磨發癢的牙齒,重哼一聲下令:“所有人不得出入內菀,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一定不要著急,我不會有事的。”
“呃?是!”見得少爺如此莫名其妙的話,眾衛大怔,極快齊聲應喏。
阿真雙手負後,眼內有著風雨前的平靜,微思了片刻,抬起手掌後揮下令:“把屍體抬出去,都安心地好吃好睡,別太擔心了,各自照料好自已就行。”話畢,步履往內門前跨,瞬間消失於愕怔的一干侍衛眼中。
大王到底是怎麼呢?說的話怎麼好像在與他們道別一般?
此時的日陽已偏向西,巨大的紅陽把蔚藍的天際染的美麗無限,內菀的幽道花團錦簇,萬物俱燦。可沉思的男人卻無遐去欣賞這副美景,他低著頭,步驟甚急,邊走邊想。
皇后確實是被虐死的,兇手除了金遼狼子們不做他想。問題是,死了的皇后是誰特地把她綁吊在公主府內的?而且還是以如此yin賤姿勢呈現。
這個人到底想幹什麼?昔年在御吏大夫府裡的十二具虐屍也是這麼被吊綁著,那一日寶兒風風火火急來,不斷逼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