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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力的有效手段,而他則躲在暗處暗廂操縱雙方局面,多麼狡猾的狐狸!

“那,敢問尊貴的魯國公大人,您的底線是什麼先給賤妾透給風吧,賤妾以後做事也好掂量掂量。”每當我心情不痛快的時候都會這種譏諷的調調,他也見怪不怪了,平聲道:“我不喜歡見到流血事件,希望你們能找到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

“他都派刺客了……”

“悅容,你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清楚。”

是的,我心裡很明白,我也沒少派人去問候那不可一世的少宰太卿,兩人一來一往都是點到為止,只出於警告,至今沒有鬧出什麼大事。我想,這大概就是司空長卿最後的底線了,如果我傷了秦冬歌,或者秦冬歌傷了我,他將不再坐視不理。而秦冬歌之所以成為那些守舊派之首反對我,並非他思想頑固,純粹是對我的私人恩怨帶進朝政,因為當初是我請旨讓老太君賜婚周妍給司空明鞍的,才逼得他在婚旨下來之前用上強硬的手段,逼得周妍不得不嫁給他。

這就是這個時代的女人最大的悲哀,對於貞潔無可反抗的盲目遵從,要麼死,要麼就嫁給佔去你清白身子的男人,無論他是美是醜,高貴還是貧賤,高尚還是卑劣,神也好,魔也好,就這麼三從四德,終此一生。

一想到這裡,我又忍不住想冷笑,我這個跟過好幾個男人的女人,聲名早就狼籍不堪了吧,風言風語多了,關於司空明鞍與我的流言,反而沒那麼大的殺傷力了。

看向司空長卿,我的眼神不由溫柔起來,人道“寧娶無鹽女,不納西施妾”,他卻從來不介意我的過去,就算深諳我無害面具下的陰險狡詐,卻還是義無反顧地愛著我這樣的女人,在這個男權至上的世界裡,他的表現是不是一種驚世駭俗?我只知道,對於我來說,他不是一個平庸之輩,他的魅力,他的人格,是高尚的。

默默與我對視,那張堅毅的面容逐漸柔軟下來,笑說:“悅容,你再這麼看我,我會忍不住的。”

“做什麼要忍著,多傷身子呀!”我一把將他撲倒,胡亂地解他的衣服,他喘息著喊道:“你這個小瘋子!”然後他一邊罵著我瘋子,一邊跟著我在書房裡狠狠瘋了一回,吻遍身體每個部位,男/根最終在雙腿間摩擦著釋放了灼熱的欲/望。

婢女們備好了澡水,他抱著我共浴,捏著我的鼻子寵溺地說:“你啊,真夠傷風敗俗的,大白天的勾引人,也不害臊。”我撅著嘴巴不屑道:“少正經了,你也沒少做那些傷風敗俗的事。”他臉不紅氣不喘反駁:“我司空長卿做事一向光明磊落,由不得你誣衊!”我拎起蓮花指戳著他的腦袋:“娶自己的侄女做妻子,還不夠你傷風敗俗的!”他歪著腦袋想了想,回頭笑說,那咱們就繼續傷風敗俗吧,於是又逼著在澡桶中抵死纏綿了一把。

被折騰得沒了力氣,我趴在澡桶邊緣,他在我背後為我按摩,技術真不錯,力道和穴位也拿捏得十分精準,我閉著眼睛享受不已。

“長卿。”

“嗯?”他淡淡應了一聲。

“改明兒去看看奼紫吧,你都好久沒去她那了,再怎麼說她也懷了你的孩子。”我出嫁那會,奼紫也跟著嫁過來了,封了紫夫人,嫣紅則堅持要服侍我,我也沒強迫她,至今還是我的貼身丫鬟。

背上的動作停止,好久不見回答,我回身看去,他的臉遮在白茫茫的水汽中,看不清表情,聲音如死水不起波瀾:“知道了。”嘩啦水響,起身離開澡桶,在屏風上取來白色寢衣披上,一言不發地往外走去。我不明所以,他這是怎麼了,這脾氣來得莫名其妙。

走了幾步,他又停下來,背對著我說:“悅容,我聽說兩年前蕭晚月來向你提親,你以他已有妻子為由拒絕了這門親事。”緩緩轉過身來,日光淡薄,半斜萬頃光束,落照他高大而蕭瑟的身影,溼漉漉的髮梢滴落水滴,濺落在地板上發出嗒嗒的響聲,像是遙遠記憶裡,一種寂寞的迴響。

“其實很早以前我就想問你了,為什麼你嫁給我,卻還要我娶你的丫鬟作偏房?”

“我……”乾巴巴地看著他,我張了張嘴,卻回答不出。

他笑笑,沒再說什麼,轉身走了。

我浸埋在滿屋子的水汽中,薄霧氤氳了雙眼,只看得見他走後留下一地的水漬,彎彎曲曲的,像一條長滿荊棘的不歸路。

那天晚上,他沒來我房裡,嫣紅說是去紫夫人那了,我淡淡哦了一聲,用完膳後看了半會的書,就早早睡了,夢中反反覆覆出現他帶著疼痛的微笑。

依稀感覺誰在撫著我的臉龐,模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