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卻不含糊。我欣慰地拉過兩人的手合在一塊,興嘆:“是該這樣,都是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兩人刷地將手抽了回去,各自掏出手帕很用力地擦,活似碰了什麼汙穢的東西,渾然沒有一國之君的度量。我當場黑了臉,這兩人也忒不給面子了。天賜笑道:“悅容姐,閒話稍候再聊,先命廚房備點酒菜吧,我為了見你拼了命地星夜趕路,如今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在劫嗤笑:“拼了命都沒用,昔日我比你先拿下長川,今日我照樣比你先踏進楚府,楚天賜,這是命中註定,你永遠要慢我一步。”抓著死對頭的軟肋,橫豎都要往死裡反覆踐踏才行,像是這幾個月來受夠了他的惡氣了,一逮到機會不讓他也不痛快一下,就對不起受苦受難的自己。
果然,天賜像被踩到尾巴的貓,勃然蹦了起來,氣得差點掀桌子,忽然像想到了什麼,水色的唇勾起了不懷好意的笑,又大大咧咧地坐了回去,洋洋得意道:“行啊,就讓你什麼都快我一步,但有一件事,你這輩子都別想再快過我了。”在劫沉著臉問什麼事,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只見天賜拇指拂過自己的唇,笑吟吟地說出無賴的話:“悅容姐的初吻是我拿走的。”在劫一聽整張臉都黑了,手掌一握,茶杯在指尖砰然破碎。我見形勢不好,連忙起身喊道:“我……我去廚房吩咐酒菜,你們先坐坐,我去去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