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令諸侯要做曹『操』的,本來崇禎進城後就單獨幽禁在總兵府名曰皇上受驚需靜養,但實際上崇禎這些天經常在那裡罵街。
至於那些聖旨……
玉璽早就讓吳三桂給搜去了。
這也算是一種心理攻勢,總之懿安皇后和楊慶等人率領兩萬大軍,在山海關外列陣到傍晚才撤回的寧海城喝酒,第二天吃飽喝足日常示威。
示威到下午時候李來亨率領的三千順軍騎兵到達。
吳三桂繼續閉門不出。
到第三天上午時候,田見秀率領的一萬順軍到達,李來亨撤出原本臨時借住的寧海城與其會合,然後在石河西岸紮營,開始砍伐附近樹木製造雲梯之類的攻城器械,而楊慶和黃蜚列陣山海關,李來亨率領騎兵列陣石河岸邊,到下午時候唐通率領八千人馬到達,不過緊接著出九門口建營于山海關東北威脅威遠城。
吳三桂還是閉門不出。
雖然田見秀,李來亨和唐通三部實力都不足,他如果全軍出動至少吃掉唐通沒什麼問題,但楊慶和黃蜚的兩萬大軍每天日常列陣,卻讓他只能坐視這些人建營。
他吃掉唐通的確沒問題。
可楊慶和黃蜚恐怕就該強行進城接聖駕了!
話說老吳也是很鬱悶。
雙方這種詭異狀態一直持續到李自成的大軍到達,十萬大軍讓吳三桂徹底失去了決戰城外的勇氣,實際上他這時候應該已經知道自己肯定守不住山海關,只是能不能守到多爾袞的援軍到達而已,不光是他,這也是城裡那些官員唯一的希望,話說咱大清在他們心目中的形象終於開始成為救世主。而就在同時,李自成和朱慈烺在山海關上視線可及的距離內,拜見了懿安皇后,懿安皇后很給面子的親自扶起李自成勉勵一番,同時讚揚了這支原本的賊軍忠義之精神,就這樣李自成接過討逆的重任,黃蜚和楊慶卻護衛著懿安皇后退回寧海城。
他們是不會參與攻城的。
這炮彈可不長眼,萬一那顆炮彈打高了落在山海關總兵府,不幸砸在崇禎腦袋上,那誰也擔不起這個弒君的罪名,哪怕張嫣也擔不起,既然這樣就讓李自成負責好了,如果真得出現這種意外,那也只能說是很令人遺憾了。反正太子親征呢,無非就是火線繼位好了,皇后殉國了,懿安皇后就跟太子的親媽一樣,有她主持太子繼位完全沒問題,不過真要那樣的話太子就得去南京了,李自成必須得放人,他要敢不放人……
南京還有好幾個王呢!
別以為江南士紳就沒備用的了。
總之攻城的重任交給李自成,而護國討逆軍的任務也很簡單,以寧海城為基地,以水師向北登陸阻擊多爾袞的大軍。
阻擊到李自成攻破山海關。
好吧,這是一項艱鉅任務。
“這,這怎麼打呀?”
黃蜚愁眉苦臉地看著地圖。
不僅僅是他,他手下那些將領全都面『色』凝重,當然,這個詞應該算美化了,其實更準確說是畏懼,他們這些人全都是多次與清軍交戰的,或者也可以說多次在清軍面前直接一觸即潰的。關外戰場上的各軍之中,如果要以戰鬥力排名,水師無疑是墊底的貨『色』,否則他們也不會在掌握絕對的制海權情況下,卻始終不敢真正在清軍側翼登陸攻擊。真正算起來明軍對付清軍其實很簡單,就是訓練一支實力足夠強的水師陸戰隊,只要前線一打起來,立刻跨海遠征登陸蓋州,然後向北不停向北打。
這邊清軍攻明軍要塞,那邊明軍直接抄清軍老家。
只要威脅遼陽,後者只能撤軍。
或者乾脆學『毛』文龍。
一支突然出現在安東的強大明軍會讓清軍老老實實做人。
但可惜明軍水師基本上在幾次大戰中統統都扮演著給清軍送人頭刷戰績的角『色』,實際上在去年黃蜚還剛剛被南下一直打到山海關外的阿濟格給暴打一頓,而此時在敗了那麼多年以後,這支軍隊從上到下從統帥到普通士兵,無不對清軍懷著一種可以說骨子裡的畏懼。
要讓他們阻擊八萬清軍?
這根本就做不到啊!
“很難打嗎?”
楊慶端著茶杯,就跟新龍門客棧裡的曹公公般,披著黑『色』斗篷端坐在太師椅上,一邊吹著杯中茶水一邊說道。
在他身後一排錦衣衛侍立。
話說現在他可是監軍,基本上也就是扮演那些大太監的角『色』。
“楊兄弟有何妙計?”
黃蜚虛心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