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仇恨啊!
徐弘基的家奴趕緊把他護住。
朱國弼和劉孔昭面面相覷,他們拿著武器的手都在哆嗦,最初的勇氣和豪情已經『蕩』然無存,他們很顯然已經掉進了一個陷阱,楊慶這個惡賊設好了圈套等著他們鑽進來,而他們全上當了,可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他們造反已經是事實,而且他們現在被圈在一個狹長的甬道,四面都是高聳的城牆,只有背後一條逃生之路……
“怕他做甚,我們一萬大軍還怕他區區幾百騎,跟他拼了!”
趙承馥吼道。
“殺,給他們拼了!”
他們身後那些土匪們鼓譟著。
這時候在這些土匪看來除了拼命也沒別的辦法,他們可不認識楊慶不知道他的兇殘,他們有整整一萬大軍又何須怕幾百騎兵?
“侯爺,還猶豫什麼?”
寇白門說道。
朱國弼和劉孔昭依然逡巡不前。
“魏國公徐弘基,撫寧侯朱國弼等謀逆作『亂』,夜襲皇宮,罪無可赦,立刻拿下!”
城牆上的楊慶喝道。
已經完成列陣的五百鐵騎立刻向前,排成騎牆的他們平端著丈八長矛控制戰馬的速度不斷加速,彷彿三道鋼鐵的牆壁,在只有百餘米寬的甬道內平推向前,隨著速度的加快那馬蹄踏出雷鳴般的響聲,帶著四周的迴音瞬間將鋤『奸』軍的勇氣一掃而光。
就連那些土匪的腿都哆嗦了。
他們連普通騎兵的衝鋒都沒見識過又何曾見過具裝騎兵的?這東西正規軍看了都害怕,又何況是他們這些烏合之眾?
趙承馥拎著槍哆嗦著。
突然間他尖叫一聲調轉馬頭向後狂奔,一下子和後面計程車兵撞在了一起,緊接著那些士兵一片尖叫,所有人混『亂』地掉頭,然後同樣的情景就像推倒的骨牌般在鋤『奸』軍中以極快速度蔓延。但仍舊有些還試圖抵抗,舉著鳥銃弓箭之類準備『射』擊,就在這時候兩旁城臺上的槍聲密密麻麻響起,呼嘯而至的子彈打得下面死屍枕籍。隨著這槍聲的響起什麼都白扯了,一萬大軍幾乎瞬間就如水流沖蝕的沙子般崩潰,整個午門和端門之間所有鋤『奸』軍都不顧一切地掉頭互相擁擠踐踏著逃跑。
朱國弼和劉孔昭同樣也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只有寇白門沒有跑。
她騎著馬面對鐵騎,勇敢地向一名具裝騎兵砍了一劍,她手中那東西說白了就是個裝『逼』的玩具,戰場上的劍可不是這樣的,砍具裝騎兵得雙手重劍,她的攻擊只是在後者的胸甲上劃了一道劃痕而已。
但這是鋤『奸』軍唯一的迎戰。
來自一個女人。
一個奴籍的歌『妓』。
但那騎兵卻讓過了她。
三個波次的騎牆瞬間在她兩旁湧過,踏著地上被拋棄的魏國公撞向了包括朱國弼在內的潰軍,寇白門一臉悲涼地回過頭,看著洶湧的鐵騎撞翻了朱國弼的戰馬,看著他墜落並消失在這片鋼鐵的洪流中……
她舉起手中寶劍放到了脖子上。
“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
她哀嘆一聲。
緊接著她猛然一拉……
呃,沒拉動。
她愕然轉頭看著身旁出現的一張大臉。
“寇白門吧?我楊慶與你有什麼仇?”
楊慶捏著她的寶劍問道。
“你這惡賊,強搶香君妹妹,打傷侯公子,害得梅村先生半死不活,如此喪心病狂,豈止是我寇白門,天下正義之士無不欲得而誅之!”
寇白門怒斥道。
“這樣一說我的確是惡貫滿盈。”
楊慶深有同感地說。
“但我就喜歡你們這種恨我恨得咬牙切齒卻又奈何不了我的樣子。”
他帶著xie惡的笑容說道。
緊接著他把寇白門的寶劍向外一奪隨手扔到一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一下子把她從馬上抱起,那手還很無恥地按在某個位置抓了一把,寇白門憤怒地掙扎著,但卻依舊無法擺脫他的魔爪,而就在同時兩名錦衣衛上前,楊慶隨即把她交給這兩人。
“把她捆好送到我那裡,回頭侯爺我讓她知道知道什麼是棍刑!還香君妹妹,香君妹妹正等著你去做伴呢!”
楊慶說道。
說完在寇白門小屁屁上猛然拍了一下。
在她羞憤的驚叫中楊慶狂笑兩聲。
緊接著那兩名錦衣衛把寇白門給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