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勇於檢舉,一旦查實每個獎勵五百元!”
楊慶說道。
旁邊侍立的女官趕緊記錄。
“你這是要學武則天啊!”
女皇說道。
“媚娘姐姐這套還是有用的,是時候發動群眾了,在這種事情上我們不能怕有冤枉的,只要能達成我們的目的就行。”
楊慶說道。
他才不在乎擴大化呢,南直隸的土改可是全都看著,他必須以雷霆手段解決,震懾其他地方士紳,說到底他也不願意真搞得全國土匪。別的地方倒還好說,像福建,贛南,浙南這些崇山峻嶺,一旦遍地土匪可就真有些麻煩了。畢竟剿匪是要成本的,他就是要用南直隸這些殺雞儆猴,讓其他地方計程車紳明白,反抗是沒有任何出路的。
“那接下來來呢?”
女皇說道。
“接下來?接下來就不用咱們操心這個了,讓那些老土匪去對付他們就行,還玩土匪呢,讓他們見識見識土匪的老祖宗們!張鼐的這個三個軍要是不夠,那我就下令徵召陝西的皇莊民兵,那裡有一百萬民兵,隨時可以南下剿匪,我倒要看看江南士紳能搞出多少土匪!”
楊慶冷笑道。
他敢土改的後盾,就是因為身後有北方這些民兵,山陝皇莊區能調動一百萬民兵,河北也差不多,都是和南方士紳沒有任何聯絡,甚至巴不得看對方倒黴的。如果南方士紳敢鬧得太過分,那就把這些惡狼們放出來收拾他們,張鼐這些當年都能把士紳夾出腦漿子的傢伙,絕對會很快樂地夾出江南士紳的腦漿子。
廣德。
“馬將軍率二十一軍眾將士,為保廣德安寧而來,鄙人代表地方百姓敬將軍一杯!”
本地望族李家府中,李秀才端著酒杯說道。
“李兄太客氣了!”
第二十一軍統制馬寶趕緊舉杯。
他奉命進駐廣德剿匪,不過這匪徒狡猾得很,雖然時常出現襲擊土改隊,但卻一直沒抓到老巢,只是和護衛土改隊的明軍交戰過幾次,也是那種一擊便走的游擊戰術。而且不只是廣德一處,就連寧國,甚至徽州等地都出現了小股類似的土匪,他們不斷襲擊清丈隊,甚至還對和清丈隊合作的佃戶進行報復。
因為他們的襲擊,土改隊無法正常工作,清丈進展緩慢,畢竟那些清丈隊員只有少量能打,絕大多數仍舊是普通的文職。只能由軍隊保護著進行,結果就是軍隊不得不分成一個個小分隊分散開,跟隨清丈隊行動,一旦出現土匪,只能先清剿再清丈。
不過當地士紳百姓還是對他們這支以關中人為主的駐軍表現出了極大的友好。
比李秀才這樣的。
在之前州衙酒宴上相識之後,這傢伙就時不時帶著地方士紳,帶著酒肉去軍營勞軍,還帶著女人去唱戲。甚至還對這些當年被他們視為惡魔的老土匪大肆吹捧,搞得馬寶都不好意思了,今天李秀才一邀請,他就爽快地來喝酒了。
“這是應該的!”
李秀才笑著說道。
“馬將軍,其實剿匪也急不得,此輩深藏山林間,非旦夕可除,將軍無需太過操勞,我大明太平盛世,些許土匪又能如何?難道土匪還能礙得了百姓安居樂業?不過是些逃奴躲在山裡苟延殘喘,有將軍和二十一軍將士在,他們哪敢再出來,日子久了在山裡自然餓死。這向南幾百裡的崇山峻嶺,多數都是些沒什麼人煙的荒山野嶺,將士們何須費這個力,該喝酒喝酒該吃肉吃肉,廣德雖不是什麼富裕之地,但讓馬將軍和眾兄弟賓至如歸還是做得到!”
李秀才說道。
馬寶很有深意地看著他。
這話裡明顯有別的意思,這是在讓他玩寇啊,很顯然李秀才在這麼長時間投資後,終於開始行動了。
“這可不行,這是在下任務,這匪是不能不剿的,這匪不剿,這土地清丈如何完成?”
他說道。
“那個小事而已,護國公也是太過於細緻了,這清丈才過去幾年?如今何必再清?上回戶部早就已經丈量清楚,再丈量也還是那些,真是多此一舉。”
李秀才說道。
“那公田法如何推行?”
馬寶笑著說。
“咱們也算相交莫逆,我大明言論自由,我也不怕明說了,這公田法我是堅決反對的,士紳們的地都是辛苦積累,祖祖輩輩的血汗。雖然極少數有魚肉鄉里,強取豪奪之行,但絕大多數依然都是修橋補路,行善積德者,護國公奪其田產,此輩之冤何處可訴?至於以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