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師父也這麼想過。”
手指不動了,眼神放低,扣住秦霜的下巴,冷道:“你別拿我和他比。”
“你們有什麼不一樣嗎?”秦霜眨眼。
然後,一下子被含住了嘴唇,溼溼的舌尖一遍遍的舔舐著,就是舔舔,吻吻,並沒有其他的動作了。
“你看,剛上的藥。”
秦霜擦擦嘴角的口水,笑道。
“你別笑。”
秦霜還是笑。
“不許笑。”
秦霜憋笑。
步驚雲瞪他一眼,開始給他上藥。
至於昨晚的事,他始終一個字沒提。不知道怎麼開口,也怕那個人笑呵呵地回他,“有你事沒有?”
作者有話要說:少的那段~~
月晦之夜,院子裡靜悄無聲。
直到半夜,這才傳出難抑的喘息呻|吟之聲,聲音很弱很悶,像是有什麼堵住那個人的嘴,不讓他痛快叫出聲來,越是壓制越是阻攔,那聲音就越是渴望,幾近無法抵擋無可消除的呻|吟似是來自心臟,來自每一個細緻、渴望、被情慾暈染的毛孔。
床上的人難以忍受的身子像個軟體動物一般無力,來來回回,上上下下在粗糙的床單上狠狠得蹭著,然後舒服的輕聲長吟脫唇而出,以此減輕身體內部強烈的痛苦、折磨、渴望。
身體長時間的空虛達到無法忍受的地步,以至於他幻想著男人狠狠地戳穿他的身體,搗爛他的直腸,把他死死得釘在床上。他艱難得拿著枕頭捂住嘴,不斷上湧的口水流瀉,沾溼了純白的枕頭。開始胡思亂想,他想著他和步驚雲,還有那個孩子過幾天要去哪兒?去哪兒好呢?太富貴的瓔珞之地,去不得,他怕吵,搖頭,也不方便。貧瘠的山坳,也不想去,畢竟自己還不是原始人,又不是去搞體驗。又想著,孔慈會不會正在想著把他們的行蹤告訴雄霸,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在這裡的?為什麼不直接告訴雄霸,還有自己身上的火什麼時候下去啊?要燒死自己嗎?以他往日的經驗,他這次需要被折磨至天明,當初以為身體的藥物會隨著時間的流走而消散,而如今看來,這種狀況卻在一天天的加重。雄霸當真對他不是一般的上心啊!他笑,因為情|欲實在強烈,他的面容笑得有些誘人的浪|蕩。
然後聽到窗外一聲貓叫,總是不解為什麼母貓總是在夜晚發情的浪叫,難道它家的公貓也給拿他藥養著?
他想起步驚雲白天那個問題,你想他了?
是的,想了。每到月晦的夜晚,就特別特別得想,恨不得把那個可惡的男人揪過來,扒光他的衣服,然後露出赤身裸體的自己,像以往那樣,挺直腰桿,毫不猶豫,神情瘋狂的狠狠坐到他胯下,狠狠的把那東西埋入自己的體內,消滅自己體內異於常人的火。
然後,他看著男人被自己緊緊包裹著,沉溺於滅頂的快感中,瘋了一般頂弄著他,那應該是他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想是,摸到床頭的那柄刀狠狠插入他的心臟,會不會成功?
他常常一邊做愛,一邊這麼想,然後一直看著身下的枕頭,然後手一直在發抖。雄霸知道他枕頭下的那柄精緻的刀,那是他送給秦霜的。
第 59 章
第59章
他一直不知道那三年裡在秦霜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於再次聽到那夜晚蕩起的吟叫,蹙眉,那聲音叫他慌張,而又好奇。
記得當年的秦霜,是那樣的光鮮亮麗,空白潔華,性情更是萬事不得入眼的疏離,甚至一度讓自己覺得有一種虛浮的不真實感,有些嫉妒那樣的他。
他越是不把自己放在心上,自己便愈加渴望,這是人類共有的一種很賤卑微的特性。
火光之中,床上的人衣襟大開,青絲凌亂,神情迷離的躺在皺起的被子上,似是難以忍受那種痛苦的折磨,修長白皙的雙腿顫抖的張開,左膝曲起,左手緊緊握住自己的腳腕,又似有些握不住的鬆垮。右腿靠著牆面支撐住,右手繞過腿彎肆意的動作。
那柄短劍的劍鞘是金屬材質的,質地光滑,印有描畫,據說,是雄霸千辛萬苦才找尋到的寶貝,他碰都沒碰一下的寶貝轉手就殷情的送給了他,當時的情形說起來確實是殷情,但那個人卻偏偏還佯裝得那樣傲慢不屑。上綴的青玉微冷,似是縷、鏤空般的參透著絲絲線線,通通透透,隨著他手的動作,進入更深之中,劍鞘上便浸透著渾濁的□,混著鮮紅的血絲,各色纏繞之間,霎時好看的緊。
門被推開的時候,床上的人一愣,蒼白的臉更白一層,望了一眼,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