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愛情不過是一種普通的玩意兒,一點也不稀奇;
男人不過是一件消譴的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什麼叫情?什麼叫意?
還不是大家自已騙自已
什麼叫痴?什麼叫迷?
簡直男的女的在做戲!動感的舞姿,妖嬈的身軀,魅惑的歌詞,間雜著幾個歌舞劇的性感動作,引來人群的驚呼,臺下有人開始喝彩。蝶依瞥到墨心邪深沉的眼中壓抑不住的狂怒,笑得越發嫵媚妖嬈,喜歡把她往外推是吧,索性今天資源共享,推個徹徹底底!勁歌熱舞,春宵一度,若這都忍下了,還有什麼是不能忍的呢?你要是愛上了我,你就自已找晦氣!我要是愛上了你,你就死在我手裡!伴著這兩句大膽的挑釁歌詞,蝶依手中的玫瑰順著墨心邪的方向便扔了出去,然而沒有內力的她,自然無法將花拋到二樓,半途之中已經墜了下來,卻引來人群的驚叫歡呼。
魅惑的舞臺正中,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蝶依唇角一勾,涼薄、傲然,睥睨著臺下的芸芸眾生,如同一朵盛開的妖花。
此刻,她側身平坐在大鼓之上,左腿隱在長裙中,卻支起綁滿紅色細緞帶的整個誘人的右腿,暴露在眾人面前。雪白如玉的足赤裸著,指甲上的豆蔻刺眼的紅,綴著亮晶晶的小彩珠。右手撐著鼓面,玉手托腮,淡淡地垂下眼瞼,剩下的事,不由她作主了。
相信老鴇見了這歌舞,也不會不競價,她倒是很想看看,一會兒墨心邪會是什麼表情。
舞臺下亂成一團,蝶依丟出去的玫瑰被一個滿身橫肉的肌肉猛男搶到,人們仍在舞臺下簇擁著,不肯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各種各樣的眼光向她射來,痴迷的、驚豔的、鄙夷的、羨慕的、妒忌的……
唯有一束與眾不同,那是如火的憤怒!
蝶依嘴角笑容淡淡,卻依然故我,無動於衷。憤怒了麼?就這樣就憤怒了?那把自己推出去的時候,沒想過自己會和別的男子翻雲覆雨,沒想過別的男子也會用這般的目光看著自己麼?或者這些男人和皇甫銘志他們不同麼?其實沒什麼不同不是,至少對墨心邪而言,不都是閒雜人等麼?和誰上床還不是一樣呢?忍了他們,卻忍不了眼前這些?
老鴇款款走上舞臺,笑容滿面,樂盈盈地看著廳裡紛亂的場面,嬌笑道:“喲……,看來各位老爺都這麼喜歡我們卡門姑娘的歌舞呀?一個個都捨不得落座兒?”“媽媽,我要卡門姑娘今晚陪我。”搶到玫瑰的漢子搶先開口
“憑什麼?”舞臺下頓時一片噓聲,立即有人出聲糗他,“你以為搶先說話就能抱得美人歸?這裡是天上人間,什麼都是憑銀子說話的。”
老鴇笑盈盈道:“還是這位少爺說得在理,咱們天上人間開啟門做生意,只認銀子不認人,今兒晚上哪位大爺出的價錢最高,哪位就可以一親卡門姑娘芳澤。”
老鴇說著,目光若有若無的瞥過二樓,此刻,她完全篤定,二樓的男子不會袖手旁觀,卻也絕不會出來砸場。畢竟,若是讓人知道他們的女人在青樓之中豔歌熱舞,那對他們是面子大損,對這個女人的名聲也是致命的打擊。甚至,她盯著蝶依上下打量,一直存著一絲疑慮,瞧她進門之時的風流樣,她真的是女人麼?
那錦衣華袍的少年一看就是個不學好的紈絝子弟,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對老鴇大聲道:“媽媽,你也別賣乖,這天上人間的規矩咱們誰不知道,你就給咱們報個價兒吧!”
一時臺下叫聲四起,眾人躍躍欲試。呵呵,還真是塊待宰的豬肉啊!蝶依臉上笑容明媚,微垂著睫毛,鎮定自若,彷彿臺下的一切紛擾皆與她無關,這樣子,應有些青樓名妓的風範了吧?
老鴇清了清嗓子,嬌笑道:“卡門姑娘今夜的陪客的起價是白銀一百兩。”
話一出口,臺下眾人紛紛吸氣,其中一人大叫道:“一百兩白銀,媽媽你可真會漫天要價啊。”
白銀一百兩?蝶依眼眸輪轉,掐掐手指,暗自嘆氣,從古至今的天上人間還都一樣,果然是頂尖的銷金窩啊。
記得在網上看過,一百兩銀子就相當於現在的兩百元,一百兩豈不是兩萬?這還是起價,這競著競著就說不準了……
老鴇聽了臺下的叫鬧,卻是抿嘴笑道:“一分銀子一分貨,各位大爺難道覺得我們卡門姑娘值不起這個價?”“值,絕對值!”說話的卻是另一個青年男子,“媽媽,一百兩銀子,卡門姑娘今晚由我包了。”
“等一等,李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