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是齊國的皇子,一開始,他就沒真心把他當兄弟。蕭招弟連蕭初柔的事情都能交給他解決,但他當時只覺得蕭招弟是暈了頭了,完全沒多想。如今一看又覺得不對,十幾年隱忍,蕭招弟是何其強大的人,昏了頭也不會有像敵人求助的時候,他今日的指責更是說明了這點,難道其中還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
“解藥!”蕭招弟攤開手,就伸到了皇甫銘志面前,他不是個喜怒外露的人,可又一次暴露了情緒。上一次是因為溫子然,這一次是因為皇甫銘志,能夠影響他至此的都是兄弟,是親人!
皇甫銘志卻是萬分不解,這到底是他腦子進水還是自己腦子進水了,怎麼就完全沒搞懂他在幹嘛呢?問敵人要解藥?
“二皇子忘了我們是仇人!二皇子束手就擒吧,本殿還可以看在蝶依的面子上給你一條生路,否則刀劍無眼,傷了二皇子就不好了!”
“皇甫銘志,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蕭招弟恨得咬牙切齒,他們身上有著同樣的胎記,那他們就一定是兄弟,雖然他不知道皇甫銘志排第幾,但好歹同為齊國皇室中人,他怎麼可以對自己趕盡殺絕?
皇甫銘志眉頭一蹙,丫丫的,半天聽不到個重點,抓住再審!
內力一凝,掌風隨即而出,暗夜之中,兩個人緊緊相纏,一個招招凌厲,直逼面門,一個咬牙切齒,卻是步步後退只閃不攻。齊國的皇室,從來不自相殘殺,蕭招弟一直牢記,從不忘這規矩。
奈何皇甫銘志依然沒有停手的念頭,反而是越戰越勇,他只當蕭招弟的退讓是故佈疑陣罷了,不管怎樣,人抓到了再說!
逼於無奈,當蕭招弟認清皇甫銘志是真的想抓他殺他時,再也忍不住一掌揮出。皇甫銘志始料未及,急急閃躲,雖然躲過那一擊,頭上的黑紗卻也被打落下去,滿頭銀髮隨即散開,如雪如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