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其中還有不少是拖著洋槍投效的官兵,白狼的聲勢大振。最開始的時候,袁總統聽說白狼不過是一杆悍匪,只需派出少量軍隊即可一鼓盪平,何必大做文章。但他那不爭氣的表兄弟、河南都督張鎮芳卻接二連三地發來告急電,說這股悍匪聲東擊西,神出鬼沒,官軍被他們引得暈頭轉向,以至於本省兵力不足以追剿,要求袁世凱增兵協助。
這話倒也不假,白狼的軍隊時聚時散,飄忽無定,聚則成軍,散則為民,令官軍十分頭痛。由於隊伍混雜,耳目眾多,白朗的人馬往往在官軍派兵圍剿之時散去,等到其收兵的時候卻突然聚合,給予官軍致命的打擊。
就在這個時候,白狼又遇見了千載難逢的機會,河南一帶的官兵被調往南方和孫文的軍隊開戰,中原一帶門戶大開。白狼就一路裹挾著流民殺到了鄂豫皖交界的信陽一帶。上萬的悍匪一路攻破了商城、光山、羅山等縣城,現在又將光州城圍的水洩不通。
“灌啊灌啊”漫山遍野的白狼軍喊著黑話衝擊低矮的光州城。
“砰砰”城頭上的前裝槍發出悶響,霰彈將攻城的白郎君打的腸穿肚爛,腦漿迸裂。
白狼的眼睛眯縫了起來,他沒想到這麼一座小城居然反抗如此激烈,城裡的官兵早就跑沒影了,現在守城的是隻有老式前裝槍和大刀、長矛等冷兵器的紅槍會。
匪軍的氣焰被紅槍會的殊死抵抗澆滅,他們像蝗蟲般哭爹喊孃的倒捲了回來,令白狼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白狼向滑竿右側伸出手,親信會心的遞過自來的手槍,白狼抬手一槍,一個正低頭往回跑的匪兵應聲倒地,隨著“啪啪啪”幾聲槍響,每發子彈都將一個潰退的匪兵打倒。
“誰再貪生怕死,這就是你們的榜樣給老子衝,拿下光州,讓你們痛快三天”白狼大聲的吼叫道。
匪兵被槍聲鎮住,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又戰戰兢兢的朝光州城發起了衝擊。
“大哥,我回來了”一個滿臉橫肉的匪首拎著血淋淋的大刀走了過來在,在他身後是七八個嚇的面無人色的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洋女人。
白狼回頭看去,原來是二匪首宋老年,他是負責斷後的。
“怎麼樣,官兵甩掉了嗎?”白狼用沙啞的聲音問道。
宋老年用血淋淋的手抹了一把汗道:“都甩掉了那些*子養的就怕洋人,我把洋人綁在後面,他們就不敢緊追,後來我看他們吊在尾巴上實在煩人,就宰了一個洋鬼子神父,北洋兵就不敢追了。”
白狼冷笑道:“咱們抓的這幾個洋肉票那是保命符,千萬不能丟了。”
宋老年笑呵呵的道:“大哥放心。”
白狼軍又衝擊了兩次,第二次已經衝上了城頭,卻被城內的紅槍會和百姓用大刀、紅纓槍和木棍打退了回去。
宋老年低聲道:“大哥,咱死人不少啊,不如用開花大炮吧?”
白狼冷冷的道:“我就兩門炮二十多發炮彈,用在這裡不值當,讓弟兄們再衝幾次吧,我就不信用人堆就堆不平這小小的光州城打下光州咱們就去打六安,這小小的光州城養不活咱們上萬的人馬老年,你辛苦了下去歇著吧”說罷,白狼詭秘的一笑:“今天晚上你吃什麼?還吃響鈴面?”
宋老年咧嘴一笑,從懷裡掏出兩個核桃大小的銀鈴,搖晃兩下發出清脆的響聲:“今天讓這個洋婆子給我擀麵條,這洋婆子的胸脯大,鈴鐺晃起來才好聽,擀出來的麵條也格外的有味道”
說完這句話,宋老年又掏出一個鋒利的錐子,不懷好意的看著那個金髮碧眼的教會醫院的荷蘭護士。
“洋婆子,走吧,老子一會兒給你掛鈴鐺”宋老年拽著女護士就往旁邊的一座空房裡裡走。
不多時,就聽見屋內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哭什麼哭再哭老子斃了你不就是在胸脯子上鑽兩個小洞嗎?**,哭的比殺豬還難聽”
白狼軍的匪徒聽見宋老年的罵聲,一個個笑的無比猥瑣。
看到第三次攻擊城頭依然失敗,白狼大怒接連槍殺了十幾個匪兵,依然無法提起這些人的勇氣,白狼無奈的道:“給我挖地道,用炸藥轟開城池”
寶豐、舞陽多的是煤礦,白狼軍中的核心悍匪不少人都是礦工出身,挖地道爆破正是他們的老本行。
下午六點半,伴隨著一聲巨響,低矮的光州城被轟塌了一大截,出現了十幾米長的缺口,守城的紅槍會不少人被炸飛上了天,成了肢體不全的屍身。
悍匪頓時精神大振,“灌啊”、“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