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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辦法就是給他們刺青和喂毒。經花鬼疹治了的幾位冥士,確定那毒就是已經失傳了很久,但卻是用以控制人,最厲害的毒藥――血影。

血影。血引。

自然是用人血做藥引所喂的劇毒。一年一期,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會發作一次,每次將持續三日。中毒的冥士全身奇癢,第一日從臉上開始長出紅色的瘡痘,第二日延治上半身,第三日至全身,假若這三天內不服下解藥,到了第四日毒濃破瘡而出,也就乏天無術。

而控制延續至下一年的解藥,卻是要用一個新的生命去換取,一個新的生命換十年,兩個新的生命換二十年,三個新的生命換三十年,這就是他們的第二招。抓太多的壯丁做冥士終究會造眾人非議,擾亂朝綱,這金碧皇朝的江山也將終有一天不保,因而就讓這些冥士的下一代繼續留守皇陵。

最主要的,血影的毒是會因血緣的關係而遺傳給下一代。因而一日找不到用來做血影藥引的血,冥士們的世世代代只能留守在鳳凰山中。

今日她看到的那兩車女人,就是用來生下一代冥士的工具。

假如生男,則做冥士;假如生女,要麼成為生下一代冥士的工具,要麼就是死路一條。

不論是冥士還是這些女人,一旦他們進了這皇陵,就不要再想出去。

能出去的,就只有他們的屍體。

32番外 尋之聲(二)

“幹什麼呢?”看見她忽然從身邊離開,趴著把頭伸向外面,手捧心口,不停地乾嘔。

不可能吧,哪有人才做完,就有了的道理?

瞧見她真的很痛苦的樣子,我以為她真有所不適,立即伸手將她撈進懷中,卻又聽到她說了一大通似懂非懂的話:“我想吐,真的想吐。太噁心了,吼,你們上官家的人真的是變態到家了。連這種絕子絕孫的事都能幹的出來?惡,再讓我吐一把先。要是能找到那群奸人的墳墓,我一定非找人挖了它們不可。把它們拖出來,再找一群更變態的人去奸他們的屍。不對,應該是奸骷髏。”

變態?不懂。

絕子絕孫?好像允、謙和我均尚無後代。

姦屍?奸骷髏?這個我懂。

這個女人滿腦子的在想些什麼呢? 姦屍奸骷髏這種事她也能想的出來,真是太不象話了。

這次伸手彈了一下她的臉頰,即刻看到她張牙舞爪的表情出現,只聽她吼著:“你再彈我腦門或臉,或是我頸部以上一次,我就咬你一次。”

呵呵,小狗一隻。

“奸笑個什麼勁?”唔,我又被她給狠狠地咬了一口。

花鬼說她是個母夜叉一點都沒說錯,還是個滿嘴粗口的母夜叉,真是被她給氣死了。關於她這個動不動就粗口,滿腦子一些歪唸的思想,後面要找個時間好好修理修理她。

猛地,又見她雙手一拍,大叫了一聲,真是能一驚一乍的。

“對了,我知道了。你是故意的,什麼追逃犯,什麼私自放人,什麼來這裡思過,都是你故意設的局。因為你本就是要上這皇陵,這一切剛好不過是順水推舟。”

我讚許地投給她一個笑。聰明!

意料之外,沒見著她的得意之容,倒看見她的臉烏雲密佈,一雙亮晶晶的眸子怒瞪著我,然後小手又惡狠狠地捶了我一下。

唉,這女人怎麼喜歡用暴力解決事情?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說!你為什麼騙我?騙我去找花清晨要牽魂歸?”

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

女人決不能小窺。因為她們的心眼總是很小,一件芝麻大的小事都會記的清清楚楚,總有一天會回過頭來找你算賬。

其實那次是我純粹只是想逗逗他們倆而已,畢竟這段時間皇陵冥士的事、若蘭的事、玄武國的事,的確讓我煩心不少。

牽魂歸我倒是大可不必讓小妖精去找花鬼要,自己直接找花鬼拿就可以了,或許我就是這麼惡劣的想看看她和花鬼互鬥一把,看看誰更魔高一丈。

正巧那日,碰上自稱“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花鬼來找我解決賜婚一事。這個傢伙,不是我說他,早晚一天會栽在女人手上。既然不怕死的找上我,我又有什麼理由好推辭?反正是有求於我,誰幫他解決還不都一樣?正巧這段時間又很煩燥,那麼有好戲可看,豈有不看之理?

不過,那場戲的確挺好看的。或許以後在特別煩心的時候,這種戲幕應常常上演才對。

我不由地大笑起來,關於那頭豬過橋的問題還真的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