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字:“解藥?我真的中毒了?”
面對她這讓人難以抑制的誘人模樣,我深呼吸一口氣。還好,她的神志還比較清醒,便對她說實話:“你不是中毒,是中了一種叫極樂散的媚藥。”
話音剛落,她的臉頰在我胸前又磨又蹭,在我低頭的那一瞬間,我的嘴被她給堵住了,這種讓人窒息的動作,卻始料未及。
猛然間,覺得身體有點不適受。
痛!這個女人難道是屬狗的?竟狠狠地咬了我的嘴唇一口。
她又一把推開我,兇巴巴地指著我的鼻子問道:“說!有沒有上過妓院?和幾個女人上過床?”
通常當一個男人被問及這種問題的時候,臉色都不會好到哪裡,我也相信自己的臉色已經給出很好的答案。通常這也都是一個女人抓姦自己不軌的丈夫常乾的事,眉頭深皺幾下。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我竟然會在腦子裡過了一下這兩個問題。勾欄院?這種事情還是敬謝不敏,那倒是花鬼常常流連忘返的地方。和幾個女人上過床?她腦子裡的想法總是和常人不一樣,這種問題,一個女人家居然能問的出口?把我當作什麼人了?
我狠狠地彈了一下她的腦門,斥道:“瞎說些什麼呢?快點把解藥給吃了。”
“上官尋,你這頭豬!”她罵道。
正準備要拿蕭叔給的藥,太陽穴卻被她的大嗓門給震地嗡嗡在跳,這女人的嗓門真是大。
“事實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居然要想這麼久?你個賤男人!”她接著又吼道。
聽到她的這聲賤男人,是男人的都會怒火腹中燒,這女人說話真是出奇的難聽,非要給她點顏色瞧瞧。剛想發作,沒料到她就這麼惡狠狠地撲了過來……
……
……
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躺在這樟木樹上欣賞風景,卻是別有一番滋味。
樟木的香氣的確宜人。
某妖精曾經有說過賽過殺蟲劑,殺蟲劑?是用來治蝗蟲的農藥嗎?
望了一眼懷中的妖精,再看一眼這一片還挺高的樟木,真不知平時她是怎麼上來的?
輕掬一束妖精的髮絲,纏繞在兩指之間把玩,柔軟而又光亮。遞至唇邊,淡淡的清香,有別於濃重的脂粉味和不舒服的精油味。
妖精蠕動一下,衣衫落了。輕輕地幫她拉了拉衣衫,她倒是很自覺地又往上躥了躥緊緊地扒住我,睡得跟頭豬一樣。
笑!
蕭叔給的解藥居然沒有用上。唉,眼下不知被丟在哪了。單手摸了一下身旁,卻抓到兩件奇怪的布,再度輕笑出聲。初解妖精上衣的時候,瞧見這樣東西,讓自己驚詫不小,難道真的是多年沒有碰過女人,就連女人的肚兜都變了樣式。還有這一件,說它是褻褲,似乎不但短了許多,連布料都這麼少的可憐,還呈現奇怪的形狀。嘖,嘖,嘖,這個到底怎麼穿?
摸了摸下巴,臉上的疼痛還是真令人記憶猶新。低頭再眈了一眼胸前,齒痕清晰。
唉,這個半豬半犬的妖精傑作。
笑!
輕擁的力道稍稍加深了一些。
我終究還是被她給得逞了……
自從那日在梅樹下傷了她之後,不經意間對她的關注越來越多,產生的好奇也越來越多。經歷了離軒內那一場,我真的不願相信,她真的就是夏之洛,但是那句“好自為之”又不得不讓人去承認那錚錚的現實。
此次將她帶來皇陵有多方面的原因,或許是私心想讓她認知一下我的一切,或許是該是像正常的夫妻一樣過生活的時候了。
今夜,又逢月圓之夜,不知道蕭叔他們能不能頂的住?
妖精翻了個身,微微睜開迷離的雙眼,眨了兩下,我知道她醒了,便將她抱坐在身上,擁著她,開始向她述說了這傳說中可怕的皇陵之秘:
二十年前蕭叔為了娘進了皇陵。
三年前,娘在臨死之前囑咐,無論如何都要我找到蕭叔唯一的女兒蕭離,否則她將死不瞑目。
因此從三年前我開始著手調查,才發現了我金碧皇朝的皇陵之秘。否則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裡有多麼的骯髒,權當是先祖們的長眠之地,或是隻有我們這些皇室子孫犯了錯才會被關進此思過的地方。
不知道從哪一朝開始,朝中的奸臣及其黨羽以保護金碧皇朝千秋萬代的根基為由,提出了讓大批計程車兵去守護尊貴的龍脈一說,而所謂的龍脈就是這皇陵。
為了防止這些士兵有異心,逃跑或是抗拒,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