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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而亢宿就是白映彤。

“你似乎總是喜歡衝在別人的刀子下來來回回?”尋的口氣似乎不悅。

“什麼意思你?”我偏過頭好奇地問。

“不怕死。什麼事讓你這麼急地趕著去投胎?你還能夠在重傷的亢宿劍下活著回來,說明你的命比她還硬。假若下次你嫌命硬,或是活地不耐煩的話,直接跟我說,我送你過奈何橋。”

吼!這男人變相地罵我找死,我真是服了他了。算了,算了,我今天已經幹了一件不愉快的事了,不想再跟他爭,弄得更加不愉快。

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然後輕輕地問了一句:“唉,我穿男裝貼小鬍子的樣子是不是很象個採花大盜?”

尋悶笑了幾聲,開口道:“倘若是的話,也是我見過最失敗的採花賊。怎麼花沒采到,反到被花咬了?”

“切,我要採,也只會採你這支狗尾巴草。”我轉過身來,看著尋,然後手撫上他大腿,摸了幾下,閉著眼睛說道:“放了她吧,反正她離死也不遠了。”

那女人不知死了沒?其實在我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她能活著離開這個鬼域一樣的皇陵。

過了很久,屋子裡只剩下我一個人,但是尋臨走時的那句話,依舊很清晰地迴盪在耳邊。

“眼下已經不是放不放的問題,她體內也有著和若蘭曾中的一樣的毒,必殺曼陀羅。”

次日,冥士他們卻停止了再搜山,我也沒有再穿男裝。

鬼使神差地我又到了那個山洞裡,為的就是想看看她到底死了沒。

意外的,洞中沒人,她走了?走了好,總比死在這好。

帶著稍稍放鬆的心情,我決定去找若蘭。剛走沒幾步,就聽到了有人打鬥的聲音。

莫非是她?我奔了過去。

遠遠地望見若蘭正用劍指著已敗戰而躺在地上的白映彤,白映彤的衣衫不知何時換過了,臉上的氣色也稍稍正常了一些。她的毒解了,真是神了。

白映彤是個脾氣很傲的人,口氣還是那麼凶地對若蘭說道:“室宿,你以為你能逃得開星宿門嗎?他不會放過你的。我之所以到了今日還沒有死,那是因為還有一個人值得我支撐下去。你呢?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跟一具行屍走肉有什麼區別?”

“你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過去的事,我也不想再提,以後也不要再叫我室宿,室宿早在兩年前就已經死了。至於我以後會怎樣,也不勞你費心。”若蘭似乎動怒,手中的劍又向下落了一點,很快地又收回了去,扔了一個黑色布條給躺在地上的白映彤,淡淡地再度開口:“今日我不殺你,是因為有人指名要放了你。把你的眼睛蒙上,跟我走。”

白映彤沒有開口,只是驚詫地望著若蘭。若蘭一眼就看出了白映彤的疑慮,又開了口:“沒有人帶路,你以為你能出得了這個皇陵嗎?還是你自以為可以像他來去如飛?”

若蘭要帶她出皇陵?那麼就是說進出皇陵一定還有密道。

白映彤沒再猶豫蒙上了眼睛,若蘭抓著她,使展了輕功,一眨眼的消失在眼前。

037波濤暗湧

對於尋有說過想待多久就待多久這句話,我並未忘,或許那條密道正是他可以想待多久就待多久的自信之由。

雖然我跟不上若蘭和白映彤的腳步,但是我能夠百分之七十的確定,那條密道應該就是赤木築內的地下密道,因為那晚我明顯感覺到未走完的路前面有氣流傳過來,更何況她們兩人消失的方向正是赤木築的所在之處。

自白映彤出山後沒幾天,我們也接到了可以回京的聖旨了。

臨行的那一日,若蘭沒有和我們一起走,原因並不是表面上的除了尋和我兩人之外可活著出去,而是她說已經擺脫了原本那種殺與被殺的命運,那麼就想這麼平平淡淡過下去,正好也可以彌補失去的這近二十年的親情。

白映彤對她所說的話我仍記憶猶新,其實她嘴上那麼說,我知道在她心中還是有一絲期盼的。想到了<東邪西毒>裡西毒說過的一句話,便對她說了:“醉生夢死,不過是老天和你開的一個玩笑,有些事情你越想忘記,就會記得越牢。當有些事情你無法得到時,你惟一能做的,就是不要忘記。”

說完我將上弦月塞給了她,不管她接不接受。其實我是有點壞心眼地想折磨這個冰山美人,但是要知道,昨晚在我已知她不會和我們一起回去後,我可是在給或不給的矛盾中,死命地掙扎了很久。一整個晚上,我抱著上弦月,死命地左彈右彈,就像開個人演唱會一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