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就跑。那一剎那我有看到小卓的臉是紅紅的,還帶著怕我吃了他的害怕表情。呵呵!小子,怕什麼怕?我還想請你吃喜糖呢?
“另一個,繼續搜,應該跑不了多遠。”
“屬下遵命。”
咦?尋在裡面。
當我邁進青木築內,看見蕭將軍、陳勇、蔣進都在,另外還有幾個冥士。還有若蘭,正笑盈盈地坐在椅子上望著我,我回以一笑。尋則是背對著我,正全神貫注地審視著地上的某物。
當我往前一步,打算嚇一嚇尋,但待看到地上那具穿著和白映彤一樣衣服的死屍,給嚇地立刻高聲尖叫起來:“啊――”,然後兩條腿不爭氣地抖了幾下,軟軟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尋轉過身,立刻衝過來抓住我的右手,欲拉我起來,並兇巴巴地朝我吼道:“夏之洛,你沒事跑進來做什麼?”
“啊――”這次我尖叫,不是因為死屍,而是因為他抓著我受傷的右手,疼地我眼睛直眨,淚水狂奔,哀號著:“輕一點,大哥。鬆手,鬆手。”
“大哥?你怎麼弄的?手上包的什麼東西?”尋緊張地盯著我的右手看了一下,改抓我的手腕,將我扶了起來。
剛站穩,他便舉著我的右手,皺著眉頭問:“血跡?你受傷了?這東西你從哪弄來的?”他指的是我的右手上沾有血跡的布,因為它和地上那“裹屍布”一樣。
尋示意冥士把那具死屍弄走。
剛才某個女人死叫著還要殺我,怎麼這麼快就掛了?當那具死屍從我面前過時,我又壯著膽子瞟了那屍體兩眼,不是她。這具屍體面部已是青青的,兩眼睜地跟銅鈴一樣大,嘴唇微張,身上有多處劍傷,但致命的那一劍,卻是封喉。
第一次見這麼恐怖的死人,抑制想作嘔的衝動,深深地呼一口氣,如果不是她的死狀那麼嚇人,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
還好,不是那個死女人。
“發什麼愣呢?聽到我問你的話沒有?叫你不要再貼鬍子,還貼。整天把自己弄的不男不女的,像什麼樣子?”尋狠狠地撕下了我的兩撇小鬍子。
鬍子?四條眉毛陸小鳳?她不是一直都衝著我叫陸小鳳麼?
啊!我知道白映彤為什麼會罵我登徒子和色胚子了,還狠甩我一耳光。若是一個女人在不自願的情況下,被一個男人給扒了衣服,還會對你有好臉色的,除非她是神經病。如果是我遇到這種情況,不只是甩耳光那麼簡單,說不定直接切了他小弟弟。
哎喲,真是遭糕透了,我還趁人之危的對她又打又踢的,我這種行為正如她所說的:禽獸不如。我狠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
當回過神時,尋還抓著我的右手,用在等我回話的眼神望著我。
瞅著右手這塊布,我立刻擠了幾個字出來:“隨手撿的。”
尋直接就給我一個不相信的眼神,示意我繼續胡縐,而大家也都在用等我解惑的眼神望著我。難道真要我開口說這布是從白映彤身上撕下來的?真是好煩。
“我很累,方才又受了驚,我想先回去休息了。”說完,我抽回了手,轉身就出了青木築,往紫木築走去。
我知道尋也跟了出來,我們兩人都沒有出聲,一前一後進了紫木築。
一進紫木築,我往榻上隨意一躺,閉上眼睛,腦子裡面還是在想著白映彤會不會已經死山洞裡了。
驀地,右手被抓住了,胡亂裹著右手的布也被解開了,然後手背上一陣清涼,伴隨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入鼻,我終於忍不住地睜開了眼,尋正為我上著藥呢。
他在看見我睜開了眼之後,同時也開了口:“方才你瞧見的那具屍體,是星宿門的另一個殺手井宿。昨晚在和那個男人交手之前,就是她和另一個叫亢宿的殺手先和我動了手。她中了我一掌,而那個叫亢宿的不僅中了我打出的劍鞘一擊,還中了自己打出的暗器流星錐。那暗器上有毒,按理來說,亢宿的傷比她嚴重才對,但今晨搜到的卻是她的屍體。你知道為什麼嗎?”
這男人現在就喜歡講故事給我聽,一天一個,搞得跟一千零一夜一樣。
我只是望著他,不語,反正我說不說話他都會繼續往下說的。
“星宿門每次任務都會派出兩個人,而且都是兩個女人,至少訖今為止我尚未查到或見到有男殺手出過任務。任務一出,就絕不允許失敗,倘若失敗了,兩個人當中就只能有一個人能活,當然那個活著的人要想再繼續留在星宿門,是要接受懲罰的。”
尋的意思是指亢宿殺了那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