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鯤鵬的瞭解,那個長青不管是外貌還是性格都絕對是楊鯤鵬感興趣的型別。雖說知道他家大人不是看見美色就走不動路的人,但多多少少他心裡還是有點小別扭和戒備。
楊鯤鵬看他一眼,伸手捏了捏他鼻子:“你知道你家大人我的騎術的,我可是消受不起精力十足的野馬駒子,還是知根知底的家中老馬更合我心。”
“你這話是嫌我們年級大了?”孟昉放心是放心了,不過那股彆扭勁還沒過去,乾脆繼續危難他。
楊鯤鵬無奈,還是馮子震厚道:“大人,該回房吃藥了。”
“對,吃藥,吃藥。小昉也別擔心我了,錦衣衛還有事要辦吧?”
“去!誰是小昉?!”孟昉嘴上不饒人,臉上卻紅了。沒跟著他們進房卻是等在屋外,見馮子震出來,又問了楊鯤鵬病情,知道他如今確實是飛速好轉,這才轉身離開。
到了下午,楊鯤鵬正和馮子震下棋呢(其實兩個人都是臭棋簍子),外邊又一個人氣沖沖的來了。
“咚!”喘著粗氣外帶汗流浹背的趙璞把一個口袋扔在了楊鯤鵬腳邊,險些砸了楊鯤鵬的腳,“別瞪我,我帶的人手不少,而且都讓跟著身邊呢。我問你,那個什麼長青是怎麼回事?”
“還能怎麼回事?”楊鯤鵬順手扔了棋子,被馮子震怒目而視,這一局本來他要贏了,“就是送的禮而已,這個李懷果然是不簡單,我想著他這次送禮不過是探路,那我就接了他的禮,也好看看這人到底是幹什麼的。”
“你可小心點。”趙璞看他答得光明正大,反而沒處發火了,瞪大眼睛瞪了半天,最後無奈吐出一口氣,拉了把椅子坐了下來,“那長青就算是可有可無的棄子,但送到你家裡也是不簡單。別的我不怕,就怕他傷了你。”
“不要這麼不信任我,我還是有兩下子的,上次我那麼狼狽主要是對手太多,雙拳難敵四手啊~你送來的這是什麼?這麼沉。”楊鯤鵬一邊說一邊開啟了口袋,“紅薯?!哈哈!種出來了?!”
“紅薯和土豆是好東西啊!不枉我把一半西苑搭了進去。”趙璞接過馮子震沏好的茶,放鬆的吐出一口氣。
“西苑怎麼了?”
“說來話長了。”
原來當初那些老農和花匠拿走了紅薯和土豆的,可著實是費了一番手腳。因為都沒見過,所以一開始連這個是植物的哪個部分都沒法分辨出來。在一番爭論,連帶著切開了紅薯土豆各一之後,總算是確定了這是植物的根。
然後按照一般的情況,這些人就拿了幾個“根”泡到水裡了,想把紅薯土豆泡出芽。可沒想到他們泡進水裡的沒法芽——直接爛了,放在地窖裡的卻有些發芽了。《
見事與願違,幾個人對著這些法要的作物就開始猶豫了,雖然都知道該埋在土裡,但是這東西一旦埋進去他們可就看不到摸樣了,是好是壞,都要等長出新芽才能知道。在這之前土質是否適宜、播種季節對不對、喜水還是喜汗,可是隻有地裡的作物清楚。
這萬一埋下去全都壞了那可怎麼辦?
猶豫來猶豫去,最後眾人還是種下去了,一個發芽的大土豆或者大紅薯一個坑*,每個坑間隔得大大的,按照不同的培育方法種植。
再然後……紅薯和土豆果然是生長能力強的作物,沒過多久紅薯藤土豆藤就四處亂爬,不但爬滿了開闢出來的農田,甚至爬進了其他花草叢中。
“結果就是為了讓這些東西長好,只要是它們爬過的地方,遇草拔草,遇花鏟花,碰見樹直接砍……”
雖然沒看到具體的“盛況”,但是楊鯤鵬可以想象西苑是如何在短時間內變得一片狼藉的。紅薯土豆之類的生命力頑強,再加上施足了肥,那長起來絕對是能用瘋狂形容的。
“不過倒是也值了,我可是收了不少的紅薯土豆,這東西好吃不好吃放在一邊,產量可是真夠大的。”
“陛下,你發現沒有,我們自己種的可是比買來的要小上不少。”豈止是小上不少,根本就是鵪鶉蛋與鴕鳥蛋的區別。
“大概是水土的關係吧。”趙璞可不懂這裡邊的問題。
“我很奇怪,陛下為何不去直接詢問明白的人,而是讓自己人一點一點的鑽研呢?”
“有明白人?懂得重這些東西的?”
“是呀。”
“在哪?在哪?我怎麼不知道?”
“就買來的那些黑奴,崑崙奴啊。”楊鯤鵬當初買他們就是為了這個,這些人大多從事體力勞動,種莊稼這種事情,當然是他們的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