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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口說話,他便慌不迭的送上了自認為精彩的馬屁。

“依我看,那個飛行員肯定是德國人的一個王牌,”賈科列夫滔滔不絕的說道,“您看他那往復的幾個翻轉動作,普通人根本就做不出來。不過這又如何?他還不是被將軍您給輕而易舉的擊落了,我……”

賈科列夫說到這裡,聲音變得越來越小,因為他發現在他的對面,無論是楚思南還是緬因斯基,他們的臉色都變得越來越難看。

“完啦!”賈科列夫到此時才發現問題,懦弱的他被楚思南一個輕鬆的手段,就詐出了一切。毫無疑問,他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就表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在楚思南遇險的時候,甚至於遇險的整個過程中,他都在作壁上觀。

“說啊,怎麼不說了?”楚思南邁步走到賈科列夫的身邊,伸手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說得很精彩嘛,我喜歡聽,繼續說下去。”

賈科列夫面無血色的杵在那裡,整個人就像是吃了老鼠藥的耗子,來回不停地打著擺子。尤其讓人替他感到羞恥的是,在他的腳下,正有一灘水跡在不斷的蔓延擴散。

“怎麼,你不想說了嗎?”楚思南鄙夷的瞄了他一眼,乾咳一聲說道,“那好,那我來問你,你只需要如實地回答就好了。”

賈科列夫慌不迭的點著頭,哦,或許這個動作還是他在打擺子。

“四等軍事委員賈科列夫同志。”楚思南陡的提高聲音,大聲說道。“我英勇紅軍計程車官作戰條例規定,懦弱怯敵。畏危不前甚至臨陣退縮者,應該如何處理?!”

“槍,槍決……”賈科列夫顫聲回答道

“很好,”楚思南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繼續說道,“那消極戰鬥、遺怠戰機並給協同部隊造成不必要損失的,又應該如何處理?”

“罪。罪同叛國,槍決,親屬,親屬列為黑籍,流放勞役……”賈科列夫說到這裡,突然癱跪在了地上。他一把抱住楚思南地大腿,哭聲喊道,“將軍。這,這不是我的主意,是他,都是他,是他強迫我這麼做地。”

賈科列夫果然是好“膽色”,他在第一時間就把緬因斯基給出賣了。他渾身都幾乎匍匐在了楚思南的腳下,唯有那支筆直指向緬因斯基地胳膊還堅強有力。

楚思南得到了自己想要得東西,他冷冷一笑,伸腿把賈科列夫踢到一邊,然後看著緬因斯基說道:“緬因斯基上校,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哼,我有什麼話要說?我自始至終都是在服從將軍您的命令而已,”緬因斯基站起身來,鄙夷的看了賈科列夫一眼,然後淡淡地說道,“將軍有言在先,讓我負責疏散傷員,我這麼做只是在遵命行事而已,難道這也有什麼錯嗎?”

楚思南心中暗罵,看不出這個豬頭還有些腦子,他把自己之前所說的話拿出來較真,這明顯是之前就想好的了。

“噢?這麼說賈科列夫同志是誣陷你嘍?”楚思南不慌不忙得說道。

“他,他,他說慌,他是在妄圖逃避責任,逃脫蘇維埃專政對他叛國行為的處罰!”賈科列夫在這個時候似乎突然回過氣來,他從地上一躍而起,隔空指著緬因斯基的鼻子喊道,“疏散傷員地工作早在德國人第一波俯衝攻勢的時候就已經完成了,當時我看到將軍您遇險的時候,就想組織人上去把你救……啊,不,是掩護您撤下來。可是這個居心險惡的傢伙,居然不允許我這麼做,他還鼓動這些人。”

賈科列夫說著,又用手指了指那些圍聚在緬因斯基身邊計程車兵們,然後才繼續說道:“鼓動他們作壁上觀,任憑將軍您身處險境。將軍,我懷疑,我懷疑緬因斯基同志,啊呸,他不配用同志這個詞。我懷疑緬因斯基他們這些人,都是陰險的、有卑鄙用心地白匪殘餘,他們潛伏在我們英勇的紅軍部隊中,就是想在關鍵時刻給德國人通風報信的!”

賈科列夫這番話是說地慷慨激昂,甚至是聲淚俱下,就宛如一個飽受摧殘的戰爭受害者,正在對曾經迫害他的戰犯們提出控訴一般。

他這番話,令楚思南聽的是目瞪口呆,這傢伙不僅僅在轉眼間出賣了自己曾經的戰友和戰士,甚至還言詞鑿鑿的給人家定了性 ̄ ̄“叛國”、“奸細”、“白匪殘餘”。真難得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羅列出這麼多“莫須有”的罪名來,而且每一個罪名,都足以致人死地。

“賈科列夫同志是奇才,他沒有在安全委員會任職,實在是國家的一大損失。”楚思南心中哭笑不得的感慨道。

面對賈科列夫不著邊際的指控,緬因斯基以及他身邊圍攏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