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歪哥和乖哥卻是殷殷垂詢,直問爹孃何時能夠回家,文娘、喬哥信中更是隱藏憂慮,蕙娘看了,心情更壞,平時脾氣還算和緩,此時卻是喜怒無常,香霧部的那些幹部,被她連番揉搓,早已經沒了一點威風,只恨不得權仲白能早些回來,他們能逃脫蕙孃的魔掌。
這個臘月初八,蕙娘連臘八粥都沒吃一口,這天正坐在炕邊打坐發呆,忽然有人來報,“燕雲衛王百戶給您聽說桂二少爺帶著公主已經到盧家溝了。”
這也是一處和北戎接壤的邊境鄉鎮,蕙娘霍地一聲站起身子,連聲道,“快給我備馬!”
連一日都等不得,她帶了兩個從人,立刻衝到盧家溝去見桂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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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含春去的時候雖然是單人匹馬,但在那邊接應他的人並不止一個,誰知此次見面,他居然真的只是和公主兩人結伴,並且面上又多了些細碎傷疤,走動時背部還隱隱有些僵硬。蕙娘到時,桂家在定西的家人自然也已經到了,還有燕雲衛在定西的統領王百戶,到得也絲毫都不比蕙娘要慢。幾人圍著桂含春聽他說道,“一出聖城,走了三日就遇見雪災、狼災,第一次遭遇便死了有五個人,重傷兩個,不得已我們將這兩個兄弟寄給當地牧民照看,留了錢,只盼著他們能乘亂躲過搜捕。又立刻回頭躲回了聖城,在聖城裡躲了有一個月,見雪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