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靜觀其變,並未過多地打聽和介入。她做出驚訝表情,低聲道,“已到這個程度了?”
阜陽侯夫人點頭嘆道,“雖說還比不上昭明年間,卻也隱隱有這樣的影子在了。這兩個孩子,現在誰也沒有出閣讀書,開衙建府,不然,鬥爭得只怕還要更厲害。就是現在,朝中不也已經開始隱隱地站隊了?就是我們家老爺,投閒置散了多少年的,還有人來遊說著讓給二皇子說好話呢。我們直接回了話,就說德妃也是我們的親戚,將來一個藩王穩穩的,亦都不愁日後沒有靠山,來人聽說,方才罷了。”
她又左右一望,壓低了聲音道,“這幾個月,兩宮都有往外抬死人的。這都不說了,連護城河裡的死人都多起來,好些都是臉被劃傷了許多道,根本無法辨認身份的。”
這樣看來,各宮也在往外清除一些可疑的人手了,甚至包括兩黨的中堅人物,也都在梳理自己的勢力。蕙娘點頭嘆道,“我明白阿姨的意思,我們家有德妃在,只需謹守中立,將來自能平安。這些事,我們不會去插手的。”
“不插手,怎麼仲白還定期給二皇子扶脈?”阜陽侯夫人嗔怪地望了蕙娘一眼,“就因為這事,瑞雲見到我時,面上都有些愁苦。雖說這出嫁的女兒,和孃家在朝廷裡有紛爭,也是很正常的事,但你也知道首輔太太那個脾氣,現在她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