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少磨纏我。”
“也有幾個月了。”孔雀半點都沒有平時的急躁,她輕聲細語,從容而坦誠,“他雖然嘴笨,可心好,辦事也不掉鏈子。幾次見面,都有……有些說不出的感覺,再想想,他那個出身,怎麼也不少一口飯吃的。雖說這幾年不大好,可再過幾年,放出去做事了,也吃不了多大的虧。”
甘草要不是自己實在太寡言少語,的確是能更進一步,可蕙娘卻不是吃驚這個,“都幾個月了……那你還想當通房?”
“是家裡人的意思。”孔雀在蕙娘跟前,從來都是這麼實誠。“我娘說,跟著您吃不了虧的,在少爺院子裡,又能幫您,又能享受些富貴,她們也更有體面,是兩全其美的好事。再說,少爺也——”
她看了蕙娘一眼,微微一笑,反過來逗蕙娘,“我要是誇少爺生得好、人品好,您又該不高興了。”
“他哪有那麼好。”蕙娘果然嗤之以鼻,“一家子四兄弟,長得都差不多,難道就他一個人生得最好看?”
她難得地軟了下來,學著文娘,貓一樣蜷在榻上,沉默有頃,又問孔雀,“那……權仲白同甘草,你更喜歡哪個呀?”
孔雀輕輕地給蕙娘捏肩膀,過了一會才說。“這喜歡也分的,少爺雖然好,可那是雲端上的人,看一看、喜歡喜歡,那也就算了……我哪配得上少爺呢?可甘草就不一樣了……”
沒個確切的答案,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