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剛才也是推敲過的。”
權仲白瞅了她一眼,也收斂了神色,他點了點頭,淡淡道,“你放心吧,我這也不是第一次被逼著去做違心的事了。”
“我可沒有逼你。”蕙娘不禁跟了一句。她本想說:日後你可別又把責任給推到我頭上來,責怪我把你推上了這條路。但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下去。
現在已經不是可以意氣用事,和權仲白鬧脾氣的時候了。兩人之間,也不再存在蠻不講理的空間。她的確曾對權仲白不住,哄著他去做些違心的事,這沒什麼好不承認的,人家說的本來也沒什麼錯。
權仲白也沒留意到她的結巴,他搖了搖頭,自然地道,“我不是在說你,我是在說魯王……”
他也是知道焦勳在新大陸的那番經歷的,此時提到魯王,不免道,“其實說來說去,他還是忘不了大秦。要□炮,歐洲就沒有軍火販子了嗎,走法國人的路子,要多少槍炮都能給運來。一定要派人會大秦來打通航路,嘿……”
這個迷失在海外的天潢貴胄,也許在若干年後,真會為大秦帶來什麼變數,但起碼在現在,他還是蕙娘和權仲白手中的一枚籌碼。他們就算明知其對大秦懷抱著野心,也不能不放縱他在海外繼續發展,對於蕙娘而言,她又不讀書做官,也沒什麼以天下興亡為己任的思想,上一任天下之主,對他們焦家的虧欠可不輕。但對權仲白來說,難免有些飲鴆止渴之嘆,他搖了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