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宜春號做銀子生意,自然是黑白通吃,沒有特別的原因,騙門中人哪會和我們家做對?”
雲管事動容道,“你是說,這事背後有人?”
“一開口只要十五兩銀子,肯定是為後頭事做鋪墊。”蕙娘道,“給了錢那就落下話柄了,他生得——或說修繕得很像老爺子,來歷處處都對得上,一開口就認親,還只要十五兩銀子就肯回鄉……這十五兩要是給出去了,再回來的時候,他就不是董大郎了,只怕是連我們焦家人都看出來了,都給了錢的——正兒八經的焦家子孫。到那時候,我和喬哥可就落人話柄啦……”
雲管事本也是聰明人,蕙娘這一說他就明白過來了,“也是,若真是你們家子孫,就給十五兩銀子,傳出去你們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這個貪財的名聲,怕跑不掉。”
“真是焦家人,老爺子的遺產肯定要分一份的。這不是想訛幾兩銀子,怕是想從焦家身上扯走老大一塊肉呢。”蕙娘眼神幽深,“要是背後沒人,他們也不敢鬧這麼大的動靜吧。錢雖好,也要有命花才是。”
“要不是王家、權家都在朝中,何止是一塊肉?”雲管事笑了,“一步跟著一步,能給子喬公子留幾千兩銀子都算是慈悲的了。還是侄媳婦細心,這事背後,肯定有人。”
蕙娘不但肯定有人,而且還肯定這人曾是老太爺的近人,焦家人的胎記,從未刻意宣揚、談論,一直以來知道的人並不太多,更很少有人知道,老太爺曾用它來鑑別上門來投的依親者,畢竟焦家族人眾多,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