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的人品,也只有天下最優秀的男人才能配上,”他的聲音沉了下去,“這話實在不假,當時您還問我。”
隨著遠處燈火漸漸接近,他一步一步地靠近了蕙娘,讓自己能夠繼續掩藏在暗影之中,“問我權季青何德何能,有什麼本事,能夠將您這株名貴的蘭草收歸苗圃之中。當時時機還不成熟,如今我倒是可以告訴嫂子一句話:雖然現在,我還比不上二哥,但二哥老了,我還年輕,假以時日,我不會比他差上多少。術業有專攻,二哥能救多少條性命,我就能殺上多少條……”
他幾乎是貼著蕙孃的鼻尖,咧嘴一笑,欣然道,“救人是功業,殺人也是功業,嫂子你說,是也不是?”
蕙娘怔然望著他的雙眼,幾乎遺忘了這過分接近的距離,權季青睫毛微顫,他垂下眼,看似十足純情,漸漸地縮短了兩唇間的距離……
“去年冬天,立雪院的那枚人頭。”可就在他吻上的前一刻,蕙娘開了口,她的語調冰一樣冷靜。“是你丟的吧。”
權季青失望地嘆了口氣,他伸出手,撐著蕙娘頭兩側的石面支援自己,微微矮□子,一面是支援自己的平衡,躲過燈籠微光,順帶著也就把蕙娘困在了他的臂彎中。
“嫂子你有證據嗎?”他懶洋洋地道